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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溪水潺潺流逝,顺着弯弯绕绕的河道攀过一个个折弯,蔚蓝色的水流清澈见底,供养着森林里大部分生物。
一道人影缓缓从上游漂浮而下,僵硬地像是一具木偶,所过之处,将溪水染成了一片绯红。
自从吃了那颗果子,我的四肢都被麻痹得无法动弹,神志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恍惚不清,但头脑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逐渐变得清晰,混浊不堪的大脑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躁动,反而变得无比宁静。
手脚的麻痹感在一点点消退,逐渐变得能轻微活动一点点,靠着这微不足道的力量,我摆动手臂,一点点游到岸边,拖着满身血污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挪上了岸。
我撑着靠在一棵树旁,再去看身上的伤口,已经变得不成样子。除了右肩和小腹右侧被开了两个窟窿以外,身上各处划伤和咬伤也是数不胜数,而且在水里泡了这么长时间,伤口已经被泡得肿了起来,不敢想象,等到这股麻痹感过去,身上会有多疼。
我没保护好艾丽斯,谁都没保护好,现在就连自己都满身伤痕,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又在自暴自弃了啊,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熟悉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我却没有感到意外,反而格外平静。
“你怎么醒了,不是说……要睡一阵子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
冷漠的回答还真是相当符合他的作风,臭屁又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能听到的。”
“我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脑海中的声音沉默了一下,随后又再次开口。
“你的精神状态似乎稳定下来了,不像之前那样躁动不安。”
“你怎么知道?”
“我能看到,也能感觉到。”
精神之海中,扎克面无表情地看向这边,一字一句地说道。
“越是什么都没有了,反而越能安静下来,越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你反而越会兴奋。”
他的身影瞬间消失,随后又出现在我的身旁。
“我得承认,虽然你看起来无能又软弱,但这又似乎不是你的问题。在你脑子里,就好像有无数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他们每个人都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你分不清到底哪个是自己,哪个又是自己想成为的自己,所以,你的精神一直不稳定,疯疯癫癫,幻想一些不存在的故事,幻想一些你理想中的景象。”
“这一点上,你还真值得我夸一夸。一个榆木脑袋里有这么多个自己掐架,还有我这个不速之客搅局,即使精神力都崩溃成这种地步了,竟然还没有完全烧坏大脑,反而还能维系住这么脆弱的神经弧,该说你是意志坚定呢,还是思想脆弱呢。”
“你能轻而易举地被三言两语击垮,又能抵抗住杀生眦的精神冲击。既无法判断到底是不是意志力不坚定,又没办法强制剥离如此脆弱的神经弧。”
我听得一头雾水,分不清他说得都是什么跟什么,他见我一脸懵的表情,叹了口气,随即伸出一根手指触碰我的眉心。
“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现在的你,是真实的你自己吗?”
“你这问的什么鬼问题。”
“回答我是或不是。”
他像是从我的眼神里知晓了答案,撇了撇嘴收回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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