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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讨厌吗?」
脸埋在卡俄斯颈侧,无法看到卡俄斯神情的秦鹤下意识答道。
「不……」
「太好了。」
祂露出了笑容。
随后甜美的深度精神力结合夺去了秦鹤的神智。
——就是这样。
累极了的秦鹤,在深度结合末尾直接昏了过去。
于是这事儿说不清了。
他与卡俄斯孤男寡男二人,在卡俄斯的房间同床共枕身体交缠度过一夜。
秦鹤默默扒了扒自己,又瞅了瞅卡俄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自己倒是衣衫整齐,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
眼前,卡俄斯的睡袍领口被扯得乱七八糟,整排纽扣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岔开的布料间是……
秦鹤几乎不敢直视那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因为那精致如玉的锁骨上还留着好几个浅浅的牙印。
人生真是艰难啊。
秦鹤的脑内不得不被迫闪过一长串画面。
极度兴奋、几近被深度结合的快意逼疯,秦鹤挣扎着撕开卡俄斯的睡袍,纽扣四处飞溅,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上了卡俄斯的锁骨。
啃啃啃。
卡俄斯锁骨上的牙印正是他昨晚的战果。
秦鹤吐魂。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的确是他自己做的。
他从进门开始就非常在意卡俄斯的锁骨了。
卡俄斯的日常装扮只有长袍,各种各样的长袍,从颈项遮到脚踝,仅有脸部与手部的肌肤展露在外,好像多露一寸会要了他的命一样。
但是,卡俄斯的睡袍露锁骨了。
被卡俄斯紧紧抱着的他,视线前方即是那初次得见的,弧线优雅、凹陷深邃的精致锁骨。
被剥夺了理性的他,做了无法挽回的事。
还好他沉迷于啃咬锁骨,没有继续往下……
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小色批。
秦鹤开始深深地反省自己。
下次,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了,绝对。哪怕是咬自己,也不能再咬卡俄斯。
强制将目光从犯罪现场锁骨拔除,秦鹤看了看依旧沉睡的卡俄斯的脸庞。
沉静的睡颜,带着些天真懵懂的孩子气,相较于举手投足间释出浓烈色香的浴后美人,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秾丽。
但就是这个看上去睡得呆呆的英俊男人,昨夜在深度结合中不断地索求秦鹤,迥然相异于平日温和有礼的态度,强势地肆意任性,令秦鹤丢盔弃甲抛弃理智,又双叒叕社死。
卡俄斯呆呆的温柔面孔下,难道隐藏着什么不得了的里人格?
「嗯……」
好像感应到了秦鹤的吐槽,卡俄斯眼睫微颤,缓缓动作间,正被秦鹤腹诽着的可恶男人从迷蒙中苏醒,翠眸映出秦鹤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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