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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策走到他身边来,抬手替他掸去肩上的桃花瓣,而后顺势搂着怜枝削瘦的肩头,掌心稍用力,使得二人相倚靠在一起。
“怜枝。”陆景策垂眸瞟向沈怜枝那绯红的耳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量也不由自主地放低了些,“就这样好不好?”
“陪在表哥身边——一生一世。”
从前种种,犹在眼前。
沈怜枝捏着信纸,身上仿若有密密匝匝的银针扎着,他强撑着将手中的信看完——陆景策在最后写道,“怜枝,那大夏单于待你好,表哥便宽心了。”
“表哥只想问你一句——在你心里,表哥与他,究竟谁待你更好。”
这一句话,仿佛一记重锤,砸得怜枝头脑昏黑——
怜枝在先前送去的信中已将事情全尾阐明,也写道,“斯钦巴日怜我在大夏孤苦无依,这才准我与宫中通信。”
“这些日子……单于待我不薄。”
他只顾着庆幸于自己往后能与故人通信,却忘了陆景策与他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情分——陆景策这句话,不是当真在问谁待他好,而是拐着弯儿的问他,他沈怜枝如今心里头,究竟放着哪一个人!
怜枝顿时惶恐不已,不论他从前与陆景策有多少山盟海誓,那也是从前,如今他是大夏的阏氏,斯钦巴日才是他的夫君——
他与陆景策之间,已成了上不得台面的私情!
而私情…私情是留不得的。
斯钦巴日至今以为他在与皇姑通信,若叫他知晓那封信阀里另藏乾坤,知晓有陆景策这样一个人……怜枝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快快地将信团成一团给烧了,心如擂鼓。
怜枝站起身,正想出去透透气,却正巧遇上毡帐外的苏日娜,他一颗心猛的一提,须臾间脸色煞白。
苏日娜竟一反常态地笑着,面容都变得和缓了不少,“阏氏要出去?倒是我来的不巧了。”
虽口中说着“不巧”,却没有离去的意思,而是定定地站在沈怜枝身前。
怜枝一看便知她是有话要说,故而有些牵强地扯了扯唇角,只求快些将她打发走,“哪里话,大姐进来罢。”
苏日娜也不客气,跟在怜枝身后,一人坐在木案一边,苏日娜抬眸瞟他一眼,而后垂首一笑:“阏氏来大夏也有大半年了。”
沈怜枝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如此冷淡,苏日娜也不以为忤,公主今日的脾气倒是好的出奇,怜枝不理会她,她也能自顾自地说下去,“阏氏的身子也好全了,只是……”
“只是这肚子……”她耐人寻问地一顿,又复而开口,“怎么总是不见动静呢?”
怜枝这才抬起头来,面色已不大好看,他有些僵硬地开口:“公主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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