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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不重听,手上动作却放的轻缓了,斯钦巴日的闷哼声也逐渐变小,怜枝将斯钦巴日身上的污血擦干净,又用细布蘸了酒液在伤口上轻搽,事毕后,才用细布绑住斯钦巴日背上的伤以止血。
“行了。”怜枝将边上的酒壶与其中一盆水往边上一推,仔抬眼时却发觉斯钦巴日已坐起身了,正定定地看着他。
怜枝一抬眉尾,“哟,精神了——”
话未说完,腰身忽然被一只手揽了过去,而后唇被人堵住,揽着他腰的那只手是在抖,可这个吻却热切、猛烈,两相结合使得这个吻显露出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
怜枝微微睁大眼,等了好一会儿斯钦巴日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斯钦巴日看着他有些发愣的脸,又没忍住凑过去在他面颊上浅吻了吻。
斯钦巴日想,拥有过沈怜枝这份片刻柔情,此生也算无憾了,让他即刻去死他也无怨言。
他有些急切地抱住沈怜枝,怜枝不明白他这份热切因何而来,他想抬手拍一拍斯钦巴日的背,可顾及到他身上的伤,手又往上挪了挪,他的指尖轻拂着斯钦巴日的后脑。
在这样柔和的抚弄之下,斯钦巴日因为疼痛而变的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他慢慢地闭上眼睛——这样的拥抱让他觉得心安。
两颗疲惫的心总算有了暂时的归处,床很小,那张床榻估计只够怜枝一人勉强睡下,沈怜枝看着那蛮子委委屈屈地蜷缩着两条腿的那模样实在可怜,又顾念他身上有伤,因而没再与他挤。
怜枝心道自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是没吃过苦,打个地铺也算不得什么,是以裹了条毯子睡在旁处,谁料半夜忽然惊醒,却发觉自己并未睡在地上,而是不知何时被挪到了床上。
反倒是斯钦巴日,裹了条毯子睡在原本怜枝所在之处,沈怜枝借着月光看了会他微蜷着的背影,而后闭上了眼。
那时怜枝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竟然是他的最后一眼。
翌日一早,怜枝发觉自己眼前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沈怜枝瞎了。
***
天降横祸!简直是老天不给他们一条生路走,沈怜枝好不容易暂时逃离了周宫,那口气儿还没松下来多久,又摊上了这样的祸事。
什么都看不见,那还能做些什么?沈怜枝急躁,可更多的是深深的惶恐,他大力地搓着自己的眼睛,声音像是绷紧到极限,微微颤动的丝弦:“看不见……”
“看不见…看不见……”怜枝伸出两只手,在半空中茫然地晃动着,铺天盖地的黑暗让他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在沈怜枝几乎要被那种岩石一般沉重的恐惧压死时,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捧住了他的脸。
而后转移,握住了他的双手,握的很紧,这让怜枝稍稍安心了一点,“不要怕,我在这里。”
“……”怜枝的嘴唇轻轻动了动,他试探着开口,“斯钦巴日?”
“嗯!”斯钦巴日应声,“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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