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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策听了,显然也没想到太子能够如此胆大包天,很有些惊异,可到底还是维持着那一份镇定沉稳。
只有听到怜枝说到事情败露后,太子手口并用地威胁他的那一段儿时,他才稍变了点脸色,眸色沉的几乎瘆人。
“此事我已知晓。”陆景策让人取了化淤膏来,亲自替怜枝搽在脖颈伤处,他指尖冰凉,纵然隔着薄薄膏药,还是冰的怜枝浑身一激灵。
他又如此细致,要凑近了搽,怜枝只肖一低头,便能吻到他的发顶,这让沈怜枝很不自在,小声道:“表哥,还是我自己来罢……”
“你?”陆景策懒懒地掀起眼皮儿睇他,柔声调笑道,“你能好好搽?净偷懒了。”
他离的这样近,那低沉悦耳的声音避无可避地飘到怜枝耳边来,仿若带着热气的风,吹的他半边身子都软了。
陆景策那两根漂亮修长的指头还在他喉结边上揉搓着,他倒是正人君子,只是沈怜枝自个儿的心思不纯,越按越是心旌摇荡。
从不知上个药也会这样难捱——怜枝暗中叫苦。
陆景策说完,却久久不曾听到怜枝回话,不由心中疑惑,停下手中动作看他,“怜枝?痛?”
沈怜枝不知想到什么,脸涨得通红,竟下意识将陆景策垂在半空中的手给拍掉了,“啪”的一声,在一室静谧中显得清脆响亮。
“不…不要碰我……”他耳根子通红地怯怯道。
陆景策眸中划过一抹暗色,只是他很快垂下眼帘,将那幽暗掩去了。
沈怜枝不知自己话有歧义,抬眼在一边小心地注视着他,见他久久沉默不语,只盯着那截被自己拍红的手臂,以为他是被自己拍疼了,不由愧疚道:“表哥……”
“嗯?”陆景策抬起头来,面上仍晏晏笑着,与方才并无差别,沈怜枝这才放心了几分。
陆景策见他模样惴惴,唇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他将手擦净了,抬手去抚怜枝的发顶,“怕什么,表哥又不会对你如何——”
说着,他捏住一缕细发狠狠往后一扯!
“啊!”头皮处遽然传来一股刺痛,痛的怜枝眼角几乎沁出泪花来,“表……表哥——”
“怜枝?”陆景策也像是被吓到那样松了手,赶忙捧着沈怜枝的脸抬起来,眼眸中尽是关切与心疼,“怎么了?”
怜枝抬手指了指头顶,那针扎似的痛似乎还未散去,“疼……”
陆景策懊悔不已:“是表哥不好……那儿有个发结,恐是指头不慎勾到了,怜枝不生表哥的气,好不好?”
沈怜枝怎么会生他景策哥哥的气?痛过了就忘了,见陆景策那备受煎熬的自责模样,心疼还来不及,是故柔顺地倚在陆景策怀中,“不痛了,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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