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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宁一开口说话,就觉得自己应该还是没逃开那个笑的蛊惑,她像个小女生一样歪着头,带着那种有点做作的娇俏:“那现在呢?”
听到她这样问,林予宁脸上又浮现出笑意来,这次是那种有点坏坏痞痞的笑:“不用现在啊,你当初对我解释过我就信了呢,你当初说的话我还一字不落的记着呢,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背出来……”
他话还没说完,安宁便伸手去捂他的嘴。
自己说过的话再被别人重复一遍总觉得有点尴尬,何况她曾经说的还是那么矫情的话。
可等她一抬手碰上他的唇,她只觉得手心发烫,连忙缩回来,懊恼自己的鲁莽。
又怕林予宁误会什么,再瞪他一眼掩饰自己的心虚:“不许说。”
林予宁难得的安静,没有反驳,也不问为什么,只是走到她身侧,和她一起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刚开始安宁还觉得有点尴尬,后来见林予宁神色如常,一颗有点忐忑的心便也安定了下来。
安宁本来就是喜静的人,现在有人陪着,难得安静的不孤独,所以林予宁不说话,她便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的走着。
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安宁一抬头看到了自己住的公寓楼,挥手矜持的跟林予宁道别:“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林予宁一挑眉:“我还以为你让我送你回家是真的回你家的意思呢,原来不是啊。”
安宁准备上台阶的脚步一个踉跄,回过头来却是笑语盈盈的:“林副总真是想多了。”
然后毫不犹豫的刷卡,进楼。
留下林予宁一个人站在原地夸张的叫:“哎,这么晚了,我送你回来,你好歹让我借宿一下,我又没车,你让我怎么回去呀。”
安宁进屋,脱了外衣,换上拖鞋。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往下看。
林予宁刚才最后的话她是听见了的,他要不说,她还没留意,这么晚了他好像真的没办法回去。
安宁眯着眼,隐隐约约看见林予宁好像是打了个电话,然后等一会儿便有一辆黑色的跑车开过来,林予宁坐上车,走了。
安宁在窗前默默的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拉上窗帘去洗澡睡觉。
花洒里的水洒在身上,很舒服的温度,安宁的手无意识的在卫生间的玻璃上画着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图形和文字。
画着画着,突然就开始很难过。
她现在开始慢慢后悔从晚上下班到现在的所做所为,从接了那个电话,到去医院,再到带着林予宁出来一起回家,再到担心他没办法回家,每一件事都后悔。
她讨厌自己在这所有事上总有下意识的善良。
安宁在一个很好的家庭里长大,父母恩爱,衣食无忧,这样的家庭里长出来的孩子,也的确应该是善良而温暖的。但她一点都不温暖,也讨厌善良这个词,尤其是应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也讨厌自己总是告诉自己说安宁无论做任何事都不要后悔,可总是做很多事都会后悔。就像她一直想成为冷静克制杀伐决断的安宁,可事实上她只是一个经常忍不住会心软心善犹豫矛盾的一事无成的安宁。
安宁抬起头让水洒在自己脸上,忍住自己想哭的冲动,为这样的事这样的自己哭太丢人,哪怕只有她一个人,她都觉得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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