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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丈如何称呼?为何救我出来?”另外一人说道,他便是信阳子救出来的人。
“陆鹅兄,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朝霞山信阳子。”信阳子摘下蒙面布说道。
“哦,原来是信阳子兄。多年未见,想不到竟会在此处遇见你,还把我救出来,小弟感激不尽!”陆鹅感激涕零。
“客气话不用多说,你我朋友一场,既然在那地方遇见你,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陆兄已有七星巅峰修为,为何被关押在那关人塔中?”信阳子好奇地问道。
“说来话长。我天鹿山与天邙山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无事。一日我到天邙山附近行走,突然被人袭击受伤,后来便被封了真气,关押在那塔中已有半年之长。可是一开始他们既不向天鹿山要赎金,也没有说明所因何事关押我。直到最近两月才来逼问我天鹿山之功法,我当然是死死咬住不说,他们便对我用刑逼问。想来现在我的修为不到一半,身体受残。”陆鹅嗟然一叹。
“陆兄不必担心,哪怕只剩下一口气,还可坚强活下去。待我送你回天鹿山,就不信那般蛮不讲理的天邙山,能如此霸道至何时!”信阳子气愤地说道。
“我就说那天邙山的人变态野蛮!”黄承河喊道。
众人走出二百里之后,信阳子带着二徒弟送陆鹅回天鹿山。而苏子农则与青禾送黄承河回黄河山庄。
此时的黄承河被封的真气已经渐渐解开,缓缓恢复力气。
“叫你不要轻易外出,你硬是不听,这下可好了。”苏子农骂道。
“没事我当然不会乱出去跑,这不是有正经事么?”黄承河苦笑说道。
“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丹凤会哭死,难道不明白吗?”苏子农说。
“都说不是出去玩了,是出去办事遇上天邙山这样的人,谁预料得到呀?”黄承河没好气地说。
“出门之前不会去卜个卦看看算命先生吗?”苏子农继续取笑他。
“哇!谁出个门还要先去卜卦算命。我是吃饱了撑的太闲了么?”黄承河摇头。
“我现在笑你那都是小事,若是你的老朋友白绍义来了,绝对会比我过分十倍!”苏子农说道。
“他敢?”黄承河不禁来气了。
青禾只笑了笑没说话。
“我说你俩一去就几个月,去干嘛了?不会是去私奔了吧?”黄承河挤眉弄眼笑着说。
“我俩还用得着私奔?不过确实探讨过生几个娃、养几只动物的问题,哈哈……”苏子农开怀地笑。此刻朋友已救出来了,心头一宽,便开起玩笑。
“啊,真的?真的吗?青禾,你给我说说!”黄承河好奇追问。
“哪里?那是在荒岛之上,一直没船,当时甚是绝望,便说若是逃不出去,只好两个人一起生活罢了,又不能当真。“青禾淡淡说道。
“切,我还以为有什么劲爆的消息,原来是开玩笑。就没点实际的吗?”黄承河说道。
三人回到锦盆山附近,刚过了山,迎面而来众世家之人,竟有三百之众!
当头白绍义飞奔而来,到了黄承河身前抓起他的两只耳朵,摆上摆下、摆左摆右,喊道:“承河兄,为何落得如此人模狗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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