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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东张西望啦,你才刚刚说到关键的地方,”安菲尼斯站起来,身体不动声色地挡住柏邶的视线,嘴角微微扬着,“你们在那片遗迹里发现了什么?我和小罗都还在兴头上呢。”
见到老艾露眼底的戏谑,柏邶瞬间明白了个大概,脸上的惊惧立时化成了愤怒。他剧烈地扭动着背脊,想要挣脱手脚上的缚绳,口中不停地嚷着:“你们早就知道了对吧?不……那些染色粉尘干脆就是你们洒下的!以为能误导我到什么时候?见鬼……那头蠢龙到底往什么地方去了?”
“我们只比你提前醒来几分钟,猎场这么大,我怎么知道?”安菲尼斯无辜地摊开手。
“跟丢了这种级别的凶兽,你们不可能还像这样沉得住气!”白衣猎人咬着牙,捆在背后的手腕接连挣了几下。钩爪的绳索是特殊的怪物筋膜炮制后绞拧而成的,能承受两至三人重的拉力,柏邶脱困不成,双眼的眼白处逐渐有血丝爬上来。
“安菲……”看着昔日同伴的狼狈模样,罗平阳将假肢装回到关节处,朝老艾露使了个眼色,见后者不为所动,他唉叹了一声,“告诉你也无妨。”
老猎人被安菲尼斯挖出来的时候,恐暴龙已经离开多时了。两人想要找到在雪崩中落难的柏邶,却意外地发现了向西蔓延的血迹和染色粉末:“不久之前我们才在那座山峰上见过一面,那条道的前方有什么,你比我们更清楚才对。”
柏邶循着六星猎人的手指朝远处眺去,看清了视野尽头熟悉的山峰轮廓。那是古龙种降生之地,整个大雪山中最危险的一座山峰,也是这次行动中死神之眸倾注了最多心血的地方。叛逃者顿时如遭重击,无力地跌坐回雪地上:“不……不!你们都干了什么?”
“和我们无关,纯粹是那家伙自己的决定。”安菲尼斯说道。战斗和逃离雪崩的时候消耗了龙眷太多体力,就算立即向北追逐兽群,大概也已经来不及补充了。相比于在猎食的路上力竭而亡,第二种选择则要实惠得多——在暴食种面前,初生的古龙是比任何猎物都要丰美的食材,“或早或晚,我和小罗都要重回那一带调查一番。有一头实力超绝的怪物替我们探路,我当然乐得任由它去了。如果发现了古龙种的话,委托报告上我一定会记它一功的。”
“见鬼……你们根本不知道那山里埋着的是什么存在!”柏邶失口叫道,“你们觉得恐暴龙能打赢吗?”
“唔……怪不得先前的探索一无所获,原来是藏在雪层下面了啊……”罗平阳若有所思地托起了下巴。
安菲尼斯哼了一声,无所谓地说道:“坦白地说,我不关心它们谁输谁赢。死掉的是伊比路玖,大雪山上就少了一个灭绝性的威胁,如果是那头神秘的天灾——新大陆上已经陨落了太多的古龙种,谁也不会在乎这一头了。不过对你们来说,被胃液消化过的素材,恐怕就不能用在那件诡异的兵器上了吧?”
“剥取材料……哈!你以为死神之眸弄出这样的动静,就是为了区区一头幼龙的素材吗?没有那么简单!”柏邶伸长着脖子,颈上的血管突突地跳个不停,“小安菲……你们两个犯了个大错误!一旦被伊比路玖接近了那头古龙种,猎人世界最后的希望就毁在你们手上了!”
白衣猎人腿脚蠕动了一番,把后背靠在雪壁上,歪歪扭扭地站起来,面带焦急地说道:“听我说,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动身的话,还能在恐暴龙和古龙接触之前阻止它……”
“叭!”一句话还没能说完,不远处的罗平阳就伸出腿,果断地绊在了受押者的面前。柏邶的膝盖一软,被六星猎人一把拽住了后襟,重新按倒在地上,“别做多余的动作,别忘了现在的你还在我们的看押中。”
“那头恐暴龙,最初不是被你们驱赶到雪山来的吗?”安菲尼斯撇撇嘴,心中只把柏邶的话当成危言耸听,“这样的借口我虽然是第一次听到,但想要我放你离开,你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我不是在开玩笑!”白衣猎人抵抗着罗平阳的双手,“不想变成猎人世界的罪人的话,就带我到那座山峰上去!”
“除非你能分享些让我信服的情报,”老艾露叉起双臂,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却暗暗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否则我们哪也不去。”
柏邶用余光瞟了一眼罗平阳,曾经的队友纹丝不动,分明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他在心中权衡了一番,认命似地用头盔猛撞了一下雪面,眼中的血丝悄悄收敛下去:“好吧……见鬼,你们不是想知道我在遗迹里都找到了些什么吗?是一段历史,关于人龙战争的历史。”
“第一次战争以来,猎人世界的历史就从未断绝过,哪还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可言?”老艾露忍不住质疑道。
“除非它的书写者不是‘人类’。”柏邶接着道,“遗迹壁上的石刻是用古代龙人语写成的,花了我们几个月的时间才破译了个大概,全部整理出来已经是近两年以后的事情了。”
“和那头古龙种又有什么关系?”罗平阳按住对方背脊的手稍稍放松了些力道。
“你们听说过‘最古者’吗?”柏邶舔了舔被冻得干裂的嘴唇。
…………
雪崩后的几十分钟之内,山坡上的雪层就快速地板结下来,再次上路的三人总算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三个猎人各有伤势,队伍的速度并不快,被倒剪着双手,腿部还有大片冻伤的柏邶尤甚,几乎是走一段路就要停下来歇息几分钟。好在这片雪域的怪物早已被封尘的猎船肃清了,一路上队伍能看见大片大片的蹄印和粪便痕迹,但最新的兽痕也已经冻得发硬,显然是几十分钟之前留下的。
“雪山肃清到这种地步,你们的学生……比我和阿林预料的还能干得多啊。”雪地上的粪块硬度和青石无异,被柏邶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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