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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伸手浑身上下摸索一遍,还好,银子和贞操都在。
看到手里的袋子,梁夕想起来宇文青阳之前好像是债主上门一样跑掉了。
和宇文青阳相处了这么久,一下子突然少了一个人,梁夕说心里话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再说自己还有许多问题都没请教他。
最现实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去天灵门的路。
不过这个最大的问题很快就解决了,因为宇文青阳临走前画了一幅地图塞在梁夕的怀里,上面标注都很清晰,山川河流一目了然。
看着地图上连绵起伏的山峦,梁夕突然无良地想要是这老小子实在没饭吃了,用这门手艺去画春宫画册,估计也能挣不少银子。
想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就答应了宇文青阳要去加入天灵门,而且老小子自己把烂摊子丢给自己,他却跑了,梁夕就有些郁闷。
意兴阑珊地到楼下结了房钱,反正自己今天要走了,这房间也没必要再住下去了。
掌柜的却告诉梁夕今早已经有人结了房前,是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男人。
不用说,那个人一定是变老了的宇文青阳。
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上路了,根据地图来看,这天灵门在楚国的西北方,三面环山,一面靠海。
用梁夕的话讲,那地方就是个鸟不拉屎只有人活着嫌命长才会去找罪受的地方,不过现在没办法,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自己当然就一定要办到。
这一路,估计时间不会短。
在街上还没走几步,突然前面一阵喧闹,梁夕抬头望过去,正好看到几个高高壮壮的人耀武扬威从人群里冲出来,一边还在大声吆喝着驱赶没有躲开的行人。
梁夕的眼睛一下子眯了一起来,他从那堆人里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楼宇区区长吴三明家的三个宝贝儿子:吴长有,吴长富,吴长贵。
这三个人欺横乡里,却因为他们的爹是这一片地区的长官,所以百姓才敢怒不敢言。
梁夕最近的一次也就是因为看到他们三个才没敢继续做王家小姐的那笔生意,再说以前也没少受他们的欺负。
梁夕的嘴角扬起一丝邪笑,站在道路中间继续欣赏路边的花花草草。
那一群人一路驱赶着路人,看着这些他们眼中的贱民惊慌失措的样子,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留着小八胡子的老二吴长富突然看到站在道路中间的梁夕,坏笑着在自己大哥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大吴长有和老三吴长贵眼中都闪过一道精光,三人互看一眼,领着自己一帮膀大腰圆的手下把梁夕围在了中间。
“小夕子,听说你最近发了财,在福泰酒楼一住就是一个月,我们哥三有些日子没见到你,还蛮想你的,正好我们手里头有些紧,不知道你放不方便呀?”老三吴长贵一边阴阳怪气说这话,一边伸手在梁夕的脸颊上不轻不重拍了几下。
拍轻了那是爱抚,拍重了那是打脸,这种不轻不重是最侮辱人的手法,不少痞子混混都会这样子羞辱自己欺负的人。
吴长贵拍了两下就把手缩了回来,心里嘀咕梁夕这脸怎么好像铁打的,自己手疼得很。
其余的人不知道吴长贵吃了点小亏,一个个都不怀好意地看着梁夕,在他们眼里梁夕就是团泥巴,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在这楼宇区,还没人敢招惹反抗他们。
“哟,小夕子,你那钱袋子不错呀。”吴长富伸出手去抓梁夕腰上的袋子,那个是宇文青阳临走前扔给他的,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啥。
梁夕侧过头冷冷瞥了眼吴长富,被有如锋芒的眼神扫中,吴长富的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胆子一下子缩进**。
“你,你看个屁呀!”吴长富后退一步色厉内荏道。
“是啊,我看你呢。”梁夕嘿嘿笑着。
自从被宇文青阳灌肠,哦,不对,是灌顶成功后,梁夕一直觉得自己单薄的身子里充满了力量,自己反正要离开阳都城了,就在这几个无赖身上试试好了,顺便报上一次没挣到王家小姐五两银子的仇。
“还看什么看!给我打!”老大吴长有听到梁夕的话,顿时气得头发根根竖起,在阳都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讲话,一挥手当先朝梁夕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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