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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子平淡无奇。
我每天在父母回来前起床,给他们做好早饭后就扛着锄头去田里干活,在忙碌到午间后拍拍身上的尘土,回到屋里给父母做午饭。
我一般都会直接忙碌到下午,然后在傍晚时分结束一天的劳作,回到屋内和妈妈一起做晚饭。
如果能在下午提前结束一天的任务,我就有闲暇跑去村里的学堂去旁听,但我很少有这样的空闲时间,大多数时候,我都要闷头干到傍晚才能勉强结束一天的任务。
而在吃过晚饭之后,父母就会准备出门,而我一般就能享受到每天短暂的自由时光。
之所以说短暂,是因为父母在太阳落下之后就会禁止我出门,村子里的其他孩子也不会在晚上出门,所以我也从没想过问父母为什么不能出去。
晚上不能出门就像是每天要吃饭喝水一样,这些东西已经变成了我的习惯,深深的镌刻进我的骨髓间。
父母每周会带回来一捆奇怪的香,他们让我每天在睡前都要点燃一根。
我是个乖孩子,所以很听父母的话,家里的香夜夜长燃,从来没有断过。
我就这样长到了十八岁。
而这几天的我,比起以往要更加忙碌,还有不到一周,我就要十九岁了。
在诡异镇的人们看来,十九岁之前和十九岁之后是一个分水岭,到了十九岁,我们就要开始成家立业了。
而这也就代表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很快就不能和父母在一起住了。
父母偶尔会在白天抽出时间和我聊一些东西,大概意思是问我对结婚这件事有没有什么抗拒。
我不太清楚结婚是什么意思。
在我询问之后,父母很耐心的和我解释,就是找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人,我们以后要在一起生活。
我还是不太懂,但我答应了下来。
……
父母在第二天下午找了一个媒人,媒人是个老婆婆模样的人。
父母把在田里干活的我叫了过来,老婆婆上来就一把摸住了我的手,还在用力摩挲,不知道在感受着什么。
我用求助的眼神看着爸爸妈妈,妈妈说不要害怕阿鱼,婆婆这是在看你的身体怎么样。
婆婆松开我的手,又捏了捏我的小臂,揉了揉我的脸,最后甚至还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
我的身躯一阵僵硬,浑身上下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我总是下意识的想躲开婆婆的手,但对方的动作根本没有因为我的挣扎受到影响。
在做完这一切后,婆婆笑了一下。
她笑起来显得很和蔼,但她的左脸上有一颗痦子,让她笑起来时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但我不讨厌婆婆。
她的身上带着一种形容不出的感觉,让我没来由的感觉和她很亲近。
老婆婆似乎很满意我的长相和力气,笑呵呵的打趣说,如果不是现在的世道消息很闭塞,我完全都可以在家里等着别家的小伙子来上门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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