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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平静的看着母亲的双眼,看着对方眸中愧疚的波动。
“对不起,阿鱼。”
妈妈把我脸颊旁的碎发捋至耳后,缓缓抱紧了我:“我不能让你参与到这些事情中,我只想你平凡的过完一生。”
我没有说话,缓缓合上双眼。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今天清晨的场景。
…………………………………………
如果说有什么地方是年纪不大的“顾鱼”觉得无比安全的,那就是家里的菜园。
在我渐渐接手家里这些工作后,不要说基本没有干过农活的父亲,就连母亲也很少在平日踏足这片田地。
母亲只会在固定的一些忙碌的时间段,比如埋种或收粮时,才会帮助我一起干活,所以这里也渐渐变成了顾鱼的乐园。
在香刚刚燃尽之时,父亲也拎着一瓶酒推开了门。
这时的我已经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和往日一样提着工具准备去菜园了。
父亲随意的看了我一眼,并没发觉什么不对,所以直接无视了我,把手里的酒瓶往桌上一放后,抬脚去他和妈妈的卧室了。
我面色如常的出门,并未着急去取自己的那件“私人物品”,而是耐心的干了一个时辰左右后,妈妈才风尘仆仆的进了小院。
和妈妈笑着说了几句话,在确定妈妈也去休息了之后,我才装作继续干活的样子,而后渐渐向某个位置移动。
嚓——
锄头挖进地面,在如往常一样的收回后,一个不大的小盒随着泥土的翻动而重见天日。
我装作腰疼的伸手捶了捶后腰,然后借着休息的模样,我俯下身来把小盒捞进了手里。
左右看了看,又确定父母不会突然推开门后,我低头打开了小盒。
几根有些受潮的火柴零零散散的躺在小盒中,让人不由得怀疑它是否能够被再次点燃,而在小盒的正中央,是一个沾染了暗红色泥土的小瓶。
小瓶做的很精致,上面雕刻着像是云一般的纹路,透过暗红色泥土的缝隙,能看到一点蓝色液体在其中沉寂着。
和父亲那晚带来的蓝色液体不同,这抹蓝色显得更深邃和粘腻,或者说,父亲那晚的蓝色液体,其实是勾兑出来的半成品。
小瓶边缘躺着一张卷起来的纸条,纸条大概只有指尖大小,所以里面只记载了一行字。
“真正的赌徒,永远不会把保底的筹码推上牌桌——截止到目前,喝了三十七次不明药水的顾鱼留。”
太阳升至正午,照的人睁不开眼。
我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在把这张纸条重新卷起来放进去后,我又从袖子中倒出一张大小差不多的纸条,一并塞到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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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疲。
我勉强睁开疲惫的眼皮,眼中有些迷茫。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门边,压鬼香已经烧过一半,凭着时间推断,现在大概是每天夜色正浓的时候。
我勉强从床上支起身体,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疑惑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正在我昏昏沉沉时,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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