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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天那封信容兄你可能猜到是谁送的?”
容顼年看向他,答:“应该是那位…白先生吧。”
她第一次见这个白先生,总觉得他的气质很不像是为虎作伥的人,虽然是有点以貌取人,但是她的直觉一直都是很准的,从来没有出过错。
“锦年也觉得是他。”
容顼年不知道这个白先生为什么会帮司徒家,又为什么要反水帮她。
难道说这个白先生是司徒家的仇人,在司徒家其实是打入敌人内部,想要从中获得什么?
算了,这些事想了头疼,不想了。
“对了,你明天拿着我的令牌去吧,万一对上司徒震,他肯定没什么好脸色,有令牌也好行事。”
司徒震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有点精明,但是不多,这段时间后她就彻底明白了,司徒震就是个蠢的,所以不会想到那么多,他这个人又很记仇。
司徒锋因为自己死了,如今又不能给司徒锋大张旗鼓的办丧事,否则就是告诉所有人司徒锋是他们藏匿的,按照律法也是灭门的死罪。
之后又吃了一个大亏,赔了钱,如今又要毁了他们司徒家的利益,司徒震恐怕会气得跳脚。司锦年去的话,难免会被刁难,毕竟地方主簿是有官职无品级的人,还不如士族呢。
“好。”
—
第二天,容顼年把令牌给了司锦年,还写了一封手谕,盖了章,这出门去带领百姓们继续修房子。
在靠近静安寺时想到那个做好事的悟德方丈,于是带着陈远一起上山,来到寺庙前。
一个小沙弥在门口拿着扫帚打扫卫生,容顼年走了过去,单手作揖:“小师傅,不知道悟德方丈在不在寺中?”
小沙弥抬眸看了过来,发现是之前远远见过的县令,于是立刻双手合十行礼:“见过容大人。今日寺庙中并无香客,方丈带领僧众在大殿诵经念佛,大人可直接进去。”
容顼年点头致谢,带着陈远走了进去。
路上偶尔碰到几个小和尚,都是洒扫弟子,兢兢业业的打扫卫生。
她还看到了空玄。
今日的空玄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短打僧袍,在院子里练拳,一招一式都很是凌厉,拳拳带风。陈远目不转睛的看着,容顼年也停下来看了几眼。
这才过去几天,他的伤都没好吧,就开始练武了,不怕扯动伤口,旧伤复发?要知道第二次撕裂伤口可比第一次受伤严重,恢复会更慢,更容易留疤。
只不过和空玄不太熟,那人也不是一个喜欢和人打交道的,她有心劝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没什么立场说。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悟德就带着监寺过来了,朝着容顼年双手合十行礼:“容大人大驾光临,老衲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容顼年回神。
空玄也听到声音停了下来,正好和容顼年四目相对。
容顼年看着他胳膊上隐隐有些红色痕迹,显然是伤口又裂开了。
他微微行礼,转身离去。
容顼年也收回了手,看着悟德,回了一个礼:“方丈说笑了。
今日顼年前来,是想着之前山下发生灾难时寺庙众僧替身而出,出力出钱的,所以特意来捐黄金五百两,用于修缮寺庙,为各位僧人添一件衣服。”她挥了挥手,陈远就拿着托盘上前来,上面放了五十两的金子十锭,又用一块红布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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