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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锁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折射出来的光线,南鸢只觉得刺眼。
她下意识地伸手拽了拽那锁链,拽不动。
锁链的一端挂着她的脖颈上,另一端被牢牢地钉死在墙面上。
这是……
她连离开这间房间都不被允许了吗?
要把她囚禁起来,像是栓一条狗一样地把她给栓起来,是吗?
南鸢看了看周围伺候的侍女,她们的表情告诉她,是这样的。
从前在公主府伺候的黄嬷嬷走了进来,瞧见南鸢光着脚踩在地面上,连忙呵斥道:“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伺候的?一会儿自己去领罚。”
随后,黄嬷嬷又走到南鸢身边,想要扶着南鸢坐回榻上,她打量着南鸢的脸色,说道:“姑娘,地上凉,咱们不跟自己的身子置气……”
“太子殿下呢?”
“姑娘……”
“我问你顾景珩在哪儿?”
南鸢接受不了这样,接受不了这样没有尊严的,像是一条狗一般的被锁在这里。
她知道这些人都做不了主,她不为难她们,她现在只想找顾景珩。
他凭什么要这样做?
凭什么要把她关起来?
周围人都沉默着,不回答她的问题。
南鸢只觉得自己头疼的愈发厉害了,她用力的砸了砸自己的脑袋,不管用,还是疼。
看着脖颈处的那条锁链,更是气极了。
她拿起桌面上放置的瓷白甜釉花瓶就要朝着锁链砸过去,周围的侍女哪儿还敢楞在原地,连忙去拦。
“姑娘,不行啊,您这样真的会伤到您自己的。”
几个侍女七手八脚地去拦南鸢。
拉扯之间,“哐当——”一声,花瓶碎裂,瓷片纷飞。
溅落起来的碎片,划破了南鸢嫩白的脚丫,落下星星点点的血滴。
门口。
刚下早朝的顾景珩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微微皱了下眉头,他让阿七将奏章都搬去书房,自己则是转了个弯,回了寝殿。
寝殿中,几个侍女都没有拦住南鸢。
南鸢将屋子里面能砸的东西尽数砸了一个遍,想要出去,却被锁链勒出一道道痕迹深重的红痕,落在细白的脖颈上,触目惊心。
满地都是碎裂的瓷片,南鸢赤脚踩在上面,鲜血弄脏了脚丫,却浑然不觉得疼。
脑袋里面不知是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快要炸了。
顾景珩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黄嬷嬷瞧见顾景珩回来,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从房间里面退了出来,回禀道:“殿下,姑娘她……”
顾景珩伸手制止了黄嬷嬷的话,他有眼睛,自己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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