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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我的称呼有些滑稽,又有些暧昧。想起她的脾气,估计我越不希望她这么叫我,她反而越来劲。所以,我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随你便吧。”
我没有再与她纠结于夏天的雨雪,冬天的暖风,更不想与她多说,因为这一切都只是我的自我意识泛滥罢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人,究其一生,也许都活在无人可诉说的精神世界当中,而这样的世界又与普世意义的现实世界有着极大的冲突。就如同我梦中的女子,她从未出现,却仍旧用一抹浅绿,滋润我干涸的心田。谁又能说,这是我对现实世界的逃避呢?
转念之间,我又想起了那些纸条,我不禁疑惑,为什么我会在那短短的两个月里,写下那么多的自我与宣泄式的牢骚呢?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失去此刻的心情,便在马上来临的愤怒之前停止了思考,因为现在的我,即使是想起那个女生的名字,都会情不自禁地产生止不住的怒意,继而又在思绪与回忆的折磨下失去了自我……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沉思,薛凌的名字出现的时候,我赶紧接起了电话:
“喂,薛大人,怎么了?”
“你在哪?”
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薛凌用冷冷的语气问道。
我看了一眼花知暖,然后说道:
“我在操场边上的观众台。”
“好,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之后,花知暖一边给自己补妆,一边问道:
“谁呀?”
“你见过的。”
“哦~我知道了,你那个冷艳如花的同桌对吧?”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切。”
她瞪了我一眼,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拿出了手机,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在我还未防备的时候拍了一张我与她的自拍。
随着“咔嚓”一声,我惊愕的神情与她甜蜜的笑容定格此刻,留在了她手机的相册中。我有些不悦,说道:
“你这是侵犯我的肖像权,知道吗?”
“是吗,那你来告我呀~”
她说完,便一溜烟跑掉了,走之前,还留下一句:
“高考后见哦~这几天就不打扰你啦!”
高考后还能见吗?我苦笑了一声,远远地对着她摆了摆手。此刻的离别是这样的匆忙,对于这个女孩,我除了知道她的名字与财力,其他的一无所知。只是,我也不太想考虑未来的事情,见与不见,在哪里相见,全凭缘分吧。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的领带被她拿走了……这个家伙,我真是服了,这下估计高考完见面的几率高了不少啊。
我苦笑了一下,顺着她离开的轨迹,这条光与暗的交界显得模糊而迷幻。花知暖靓丽的背影在光影起伏之中渐行渐远。只是,在她消失在远方的那一刻,我的心脏竟莫名地揪了一下。似乎在这一刻,她的背影与某个我自认为遗弃在时光的沼泽里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然后在视线的尽头带我重回那日难以言说的孤独之中……
我的头疼了起来,却也终于等来最后一缕刺眼的阳光彻底被云层所遮盖。我如愿以偿地被阴影包裹,但是这瞬间的暗淡竟让我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肺部的挤压感向我反馈着此刻因为霎那的缺氧带来的煎熬。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一年以来,头疼的次数多了起来,难道是我太累了吗?也许吧,作为一名准高考生,累不累似乎也没什么所谓。
稍微缓了一下,我随即把西服的外套脱了下来,将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一个扣子,只盼望凉爽的风儿能够把我浸透,然后带着假装的惬意等待薛凌的到来。
……
大概过了十分钟,在一大片阴影的尽头,远远的,我隐隐约约看到了薛凌的身影。由远而近的,她踩着自信的步伐,正如她走过的这战绩辉煌的十年一般,带着令人艳羡的光芒,一步步踏入我的视线当中。
“贾念,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薛凌的奶白色法式水晶高跟鞋在台阶上弹奏出清脆的声音,人未到,声先至,“还好现在没太阳,要是待会儿云散了,你可就遭罪喽,小心晒伤!”
我有些颓靡的意识这才被她唤醒,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到我的身边,我终于露出了一丝浅薄的笑容,随手将西服外套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却也忘了刚才这个作为已经被花知暖擦干净了,笑眯眯地对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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