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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眼下的我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按响门铃。
这一刻,我的心跳突然加速,全身都变得躁动不安。我有些畏惧,有些犹豫,双手也不自觉得颤抖起来,脑海中的各种想法接踵而至,或许她根本不在家,或许他父母会把我赶出来,又或许……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想得太多。我把一只手放在门铃上,闭着眼睛,默数了三声,便按了下去。
“叮咚…叮咚…”
刺耳的门铃声惊得我把手缩了回来,片刻之后,对讲响起了听上去有点耳熟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我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赶紧凑到对讲跟前,激动地说道:
“管家小姐,是我啊,我是贾念。请问林小姐在家吗?我是来见她的,麻烦开下门好吗?”
对讲那边传来磨耳的沙沙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一顿一促,仿佛在告诉我对方陷入了某种犹豫之中。短暂的等待之后,女管家支支吾吾地回道:
“很抱歉,贾先生……我……我不能让您进来……”
“你!”我紧握着拳头,强忍着火气质问道,“为什么?我都已经到你们家门口了,是你们小姐写了信给我,我才来的,你们就连最起码的待客之道都没有吗?”
“贾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她说完,便没有一丝犹豫挂掉了对讲。
我重重的一拳砸在了铁门上,看着两米多高的大门,内心是掩不住的失望与愤怒。两个多月的友谊,这么多天的努力,就仅仅一声抱歉就把我打发了吗?我实在是气不过,又狠狠对着门锁踹了一脚。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打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按倒在了地上,我仅仅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又被拳打脚踢了一番,脑门儿更是直接磕到了石头上,把我疼的呲牙咧嘴一阵打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彻底惹怒了,大脑里只剩下一个恨字,再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边死命挣扎,一边痛骂道:
“放开我!你们这帮狗奴才,畜生一样的东西们,放开爷爷我!林伊,林伊!有本事给老子出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玩老子是吧?你他妈有本事出来和我对峙!”
这帮狗东西把我按得更用力了,两条胳膊都仿佛要被扭断了,一个人直接把膝盖定在我的尾椎上,我疼得岔了气儿,一时间连呼吸都困难了许多。就在这时,一辆拼色高级轿车缓缓驶出,而我的位置正好看到车内坐着的那个人:那是一张美到令人窒息的侧颜。她的美,竟一瞬间骗得我安静了下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与色彩,世界就好像只剩下她的惊鸿一瞥——她安静地坐在后排的座椅上,摇下了一半的车窗,微微侧身,剪水的眸子浅浅扫了我一眼,便又准备把车窗要上去。
“林伊!”我终于又回过神来,更气恨自己居然差点被这女人的美貌所蒙骗。看她的模样与气质,应该就是这位自诩为我的“朋友”的林伊了,我再次挣扎着吼叫起来,“林伊,事到如今你还在当缩头乌龟!玩我算什么本事?你下车啊,下车啊!”
她关窗户的动作顿了下,紧接着便看到一位身着西服的男人从另一边走了下来。他看上去五十来岁,目光灼灼,上位者的气息让他显得不怒自威。只见他眉头微微一皱,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对着那几个狗东西说道:
“报警,让这小子滚蛋。”
说完,一个人便跑过去给他打开车门,服侍他坐了回去。然后,我就像狗一样,被人按在地上,嘴里骂个不停,拼命蠕动着身子,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辆车扬尘而去,还喷了我一脸的尾气。
就这样,十多分钟后,我被赶来的警察扭送到了派出所,回过头去,只看到了一串车辙,却看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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