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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海返回后,任元四人便北上直奔蓟州。
这时候,葛荣和杜洛周虽然已经翻脸分家,大家名义上还是一伙的。
两边身上穿着一样的军装,而且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老乡,在上面没有彻底干起来之前,下面人更加不会敌对。
任元他们穿着‘义军’的服色,手里还有冯铁头的信物,一路上穿州过县,竟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葛荣的老巢信都。
信都的气氛明显比杜洛周的陈留紧张多了,城外野地里到处有军队在军官的指挥下操练,喊杀声震天。
任元四人沿途看下来,不禁暗暗心惊,葛荣军说是叛军,但从训练水准到整体的作战素养,全都完爆大梁的禁军……
“这很正常。”杨忠与有荣焉,轻声道:“六镇子弟本来就是一等一的精锐,又经过这几年战火锤炼,肯定比承平多年的大梁军队要强。”
“你少在这长他人志气……好吧,你本来就是六镇出来的。”陈霸先自然不忿,却又无从反驳,叹气道:
“怪不得能把魏军打的屁滚尿流,六镇男儿确实是好样的。”
众人说话间,离着信阳城越来越近,路上车马也越来越稠密,他们便不再妄加评论,以免祸从口出。
进城的检查十分严格,稍有不慎便会被当成奸细,直接拉到一边砍头。
尤其守军听说他们是从冯铁头那里来的,盘查的就更仔细了。
幸亏他们对冯铁头的情况了若指掌,这才能应付下来。
此时忽然人群一阵骚动,众人纷纷举目望去,原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将军,骑着白马进城而来。
只见其身材修长,猿背蜂腰,更生得丰神俊朗,仪容瑰丽,面如昆仑雪刃新淬,目似朗星神光闪耀。穿一身银鳞细铠,马身雪白无杂色,唯额间一簇赤焰纹,恰映其盔缨朱红,恍若神兵天降。
他的画风跟其他人完全不同,在这寥寥草草、人人灰头土脸的乱世城池中,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这谁啊?比老子还帅?”就连素来自认天下第一帅哥的陈霸先,都心服口服。
“当然是我们独孤郎了!”葛荣军的士兵便自豪道:“他可不光长得好看,临阵杀敌比谁都猛!”
那独孤郎早就习惯了众人的目光。他虽然帅得惨绝人寰,却一点不高傲,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和和气气跟众人打着招呼。
不管身份高低,他都能一口叫出对方的名字,也难怪人气这么高——当然,赢得一群男人的心,可比赢得一群女人的心困难太多了,尤其这些男人还是刀口舔血的厮杀汉。光靠表面功夫的绣花枕头,怎么可能让他们这样交口称赞?
这位帅绝人寰的独孤郎,肯定是有真材实料的。
任元正在欣赏他的美色,便见独孤郎的目光转向自己这边,整个人倏然一僵,旋即满脸激动起来!
紧接着,他竟不顾风度的分开人群,旋风般冲了过来,大叫道:“奴奴,是你吗?”
“……”任元三人面面相觑,不知什么人会叫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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