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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离开这里?”
那不是沈寄欢兄长的房间吗?
“都围在这干什么呢?”林京墨跟着盛景森,两人刚从庭院回来。
“你们回来啦!”时轻尘走过去,“我们俩在阁楼找到了张单子。”
“那正好,我们去正厅吧。”
“好。”
七人聚集在正厅,气氛略显紧张,盛景森先开口:“现在,我们整理一下现在有的线索。”
“好,”袁必先将那张泛黄的报告单递出来,“这张报告单大抵是说徐朗患有精神疾病,所以我们猜测要是现在这宅子里的鬼影不是沈寄欢,就是她的家人,反正不会是徐朗。”
“而且我们还觉得,沈小姐的父亲之所以不想让她嫁给他也是因为这个。”
“可以,那你们呢?”林京墨看向苏同。
“我。。。。。。”苏同指着同行两人,“他们两个也在厢房,干嘛只问我啊!”
钟滔懒得跟他废话,“我们在沈小姐兄长的房间看见了一张桌子上很干净,但是有几个大字。”
“什么?”盛景森问道。
“快点离开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钟滔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就觉得背后发凉。
古老的吊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投射在他们的脸上,形成明暗交错的阴影。墙壁上的挂钟发出的微小的滴答声,现在也异常贯耳。
盛景森清了清喉咙,试图打破这种紧张的气氛:“现在,我们需要分析一下现有的线索。”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正厅中回荡,显得有些空洞。
钟滔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挥了挥手,试图驱散周围的不安气氛:“我和白迟迟、苏同在厢房里发现了一些异常。”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房间有个角落似乎有东西在动,但当时我们都太害怕了,就直接叫了一声就出来了。”
“有东西?”盛景森越来越觉得可以串联。
“是小的东西吗?”盛景森接着问。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要比我们人的体型差很多。”钟滔回道。
“那就说的通了。”盛景森拿出手帕,“这是我林京墨在庭院里发现的。”
“就一个破手帕说的通什么?”苏同白了一眼。
“你们有没有闻到过沈寄欢的房间里面有这种香味?”盛景森问道。
袁必先闻了闻手帕,“没有。”
“对啊,我也没有记得她的房间里面有什么香气。”白迟迟说道。
盛景森笑了笑,“所以这个手帕不是沈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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