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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别人脚欠,雪人是由石墩子和雪组成的。
陈良说:“鼻子怎么办?”
“找根树杈子得了。”我说着,转身找树枝子去了。
也不知道陈良怎么就那么没边界感,一个雪球朝我扔了过来。
好胜心驱使,我跟他打雪仗起来了。
“嘿,你还真不拿我当老板啊?”我玩够了,站在一边。
陈良把雪丢到地上,拢着手哈了口气,随后笑着说:“那你不也跟我差不多大嘛?你真是老板啊?”
我笑了两声,随后严肃了起来:“对啊,我可是按照遗嘱继承的。”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仍旧涩涩的。
陈良明显愣住,微垂着眸子说:“对不起……”
我以为他被吓住了,结果他说:“说到你伤心处了。”
好玩儿……
我不由自主地挑眉。
应该是抛了钩子的原因,陈良卡着下班的点答应了。
我下楼坐进程铭的车之后心情分外愉悦。
“我招了个新秘书,然后我说他给我干三年,我给他开实习证明。”
程铭偏头看我一眼:“你怎么忽悠的人家?”
“不告诉你。”
我系好安全带,起了卖关子。
“噢,接下来的部分属于商业机密了是吗?”程铭瞎逗我。
我撇撇嘴,跟他说了事情经过。
27
我说:“没什么大问题的话给他把饼烙出来的好,万一以后能给我带点新鲜血液进来呢。”
程铭不快不慢的开着车,听的乐不可支。
我微微侧身对着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比如关于杭然的。”
我一秃噜说了出去,懒得跟他继续扯。
程铭抽空瞟我一眼,说:“回去跟你讲。”
我开了一点窗户感受着外面的凉风。
是狗就好了,能把脑袋探出去。
回到小区,我执着的非要从地上走,程铭那我没办法,只能陪着。
我和他互相搀扶着,我时不时脚滑一下,但又会快速地将将身子扶正。
直到进入单元门时我一脚踩在黑色的砖块上。
“卧槽!”
我惊呼一声,摔了,但好在程铭劲儿大,拽住我了。
艰难地回到家后,我和程铭稍待了一会儿,回暖了才动身煮东西吃。
程铭边切菜边说:“杭然比较重感情,我离开程家自立门户时就知道他会来找我,但没想到能恰巧碰上你。”
“什么意思?”
“杭然来找我的确是赵江指使的,但确实也是爸默许的,我觉得你想知道的不是这个,对吧?”程铭说着,将菜下锅了。
白说吗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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