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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总,按照您说的,我带人将老宅搜了个遍,但是并没有季铭川的身影。”程徵走进别墅,见骆华意坐在辛鹊身旁出神。
骆华意回过神来,“多找人打听打听……”
程徵见骆华意心不在焉,也没再继续提季铭川的事情,“圈子里最出名的就是那个甄大师,但他现在早就闭关不见人了。”
“虽说他儿子还替他出场,但我去请时,听说甄家也出了事情,好像是甄先生撞了邪,现在也时闭门不出的状态。”
骆华意还想着骆文庸提到的处刑台。
如果按照他说的,辛鹊要在处刑台上重生受刑,那骆华意必须要想办法让辛鹊避开这个节点。
他头疼不已。
这些人到底是靠什么手段,把他们的死活玩弄在股掌之中的?
骆华意看向身旁静静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了,除了那个弹孔,看起来和活着没什么区别。
骆华意喉咙一哽。
“去找其他的大师,”他站起身,“风水界这么多人,我不信就甄家一个有真本事的。”
程徵不置可否。
“我去问问临市的合作方,看看他们有没有认识的大师。”骆华意思来想去还是不敢让辛鹊落单,但他没办法带着尸体招摇过市,只能留在别墅先让人照顾着。
“程徵,你带安保部的人留在别墅照顾她,如果有人试图过来带走辛鹊……”
骆华意剩下的话没说出来,但程徵看到他眼里的狠厉,心下了然。
上司离开之后,程徵才往暂时安置辛鹊的卧室走。
女人躺在床上,还是那副毫无生机的姿态。
跟在门口值守的保镖打过招呼,程徵转身走进卧室,顺手将房门带上。
“怎么回事?”程徵盯着辛鹊眉心的那个弹孔,越想越觉得事情的发展不对劲。
她这次到底遇到了什么敌人,竟然连命都折进去了?
确定四周安全,程徵才伸手,慢慢拉开盖在女人身上薄被,露出她的脖颈。
指腹轻轻按在女人颈间的位置时,程徵看到她僵硬的眸子微微晃动了一下。
程徵这才松了口气。
还能做出回应。
他将被子重新给女人拉了回去。
骆华意风尘仆仆带着人回到别墅时,程徵正坐在辛鹊床边处理工作。
“贾老先生,”骆华意姿态谦和,领着须发花白的老人往卧室里走,“出事的是我这个朋友……”
老人点点头,瞳孔透着诡异的僵硬,是盲人。
但他脚下长了眼睛一样,手边没有盲杖,依然能和正常人一样上楼走路,步伐甚至算得上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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