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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接触到伤口,满穗便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紧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还是出卖了她。
我把动作尽可能地放得轻而缓,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也只能这样争取减少她的不适了。
随着药膏的缓缓渗透,满穗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之前的疼痛似乎也得到了缓解。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我们两人轻轻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手臂上的伤口很快就都抹完了,这倒是好解决,问题是有条伤痕从腰间蔓延到了背后……
啊这……
满穗这时候还只是挽起了衣袖,如果要把药抹进去显然是够不着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到底是怎么摔的能伤到这种地方啊?
满穗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原本一直瞥过去的头也向我看了过来。
“有条伤口……额,就是,进去了,位置比较里面。”我不知道怎么跟满穗说,有些语无伦次。
“嗯,我知道的……”满穗的声音细得好像快要听不清了,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朝霞般渐渐扩散,就连耳根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就是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半后半句没说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帮别人上药比杀人还难。
“是要脱掉吗?”她的声音好像更轻了,如果不是我靠得近的话,兴许就听不见了。
“应该是。”
遭了,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了。
我努力地摇了摇自己脑袋,试图甩掉这些杂念,却愈发地根深蒂固起来。
满穗沉默了一会,想出一个办法。
“那良爷先出去吧,我用衣服把上半身裹一下再叫你进来。”
我愣了一下子,“那手受伤了方便吗?”
“不方便啊……”
“那难不成还真让良爷看干净了?”说着,满穗幽幽地看了我一眼。
为了防止满穗误会,我也是很快就跑了出去。
一拉开马车的帘子,我便看到了秧和禾瑶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秧贴着禾瑶的耳边,丝丝缕缕地秀发落在她的脸上,时不时还会坏笑一下,估计在讲的东西不是很正经,而禾瑶则是会微笑着时不时点头回应。
话说她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好像也才刚刚认识没多久吧。
尽管没有接触太长的时间,但我隐隐约约也可以意识到禾瑶的性格是内向的,使得她在面对外人时总是带着一层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疏远感。
而现在,秧却已经可以做到跟她有说有笑的了
该说不说这是秧的人格魅力吗?
秧比禾瑶更快注意到了我,“哎哎哎,良爷这是被穗姐姐赶出来了吗?”
“没……她要脱衣服,我出来回避一下。”
“啧。”秧皱着眉头朝我投来了一道鄙夷的目光。
(小渔打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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