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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妇人提着个竹篮子,看上去像是来河边码头洗菜的,但她却径直冲着庙门去了。
距离庙门还有十来步,突然平地起风,阴风阵阵,庙门里面吹出的怪风不只是将她的衣角扬起,都将河水都吹出了涟漪。
这妇人穿着蓝布绣着碎花的衣衫,看上去很整洁,样貌长得周正,看上去有些腼腆,也看不出身上有什么真气波动,但这股阴风吹到她的身上,她都没有丝毫感觉一样,就提着篮子推开了庙门。
这庙门早已经腐朽不堪,只是轻轻一推,庙门连着门框都掉落了下来。
庙门啪的一声倒地,四分五裂。
那门框上方却是嘶嘶作响,有几条色彩斑驳的大蛇吐着红信垂落下来,和这妇人的面门都相当接近了。
但刹那间,这几条大蛇突然一僵,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控制了一样,浑身变得硬邦邦的,接着也如同柴火一样啪啪啪的掉落在地。
这庙门后方就是一个很小的空地,正中放着一个香炉,都已经锈穿了底,空地上的杂草青黄交错,经年的枯草里面已经长满了翠绿色的新草。
靠墙处有一株柏木也已经枯死,枝干发白,现在上面居然也缠着一条黑色的大蛇。
这个小庙也就一个正殿而已,那殿门也是敞开着的,一进庙门就是一览无遗。
那大殿原本摆着菩萨的地方,现在已经被清理干净,神台上铺了一层黄布,黄布上面又铺了一张草席。
这草席上面用朱砂、黍米之类画了很大一张符,这符看上去除了鬼画符一样的符纹之外,又有道殿、鬼怪。
其中一些图案之上,又放了法器。
这草席之上有微光涌动,就像是有许多萤火虫不断从草席里面飞出,一股怪异的气机在小庙之中震荡,阴风不断从殿门口往外吹拂。
此时这神台下方,跪坐着一名少年。
顾留白若是在此,光看这背影就看得出这是六皇子。
神台右侧的阴影里,一张已经纤尘不染的桌子后方,坐着一个黑袍男子,他身上的气机和那张草席上的气机互相交织,阴影遮掩着他的面目。
看着走进来的妇人,这原本泥偶一样,一动不动的黑袍男子微微抬头,出声道,“你们居然能这么快找到这地方。”
这妇人却压根不答他的话,只是凝视着一动不动跪坐在那里的六皇子,她突然高兴起来,对着外面叫了一声,“好像还有救嘎,这人好像想要拿他炼什么东西嘎。”
这黑袍男子气机有些震动。
他一点都不觉得这妇人难缠,按着对方身上的气机,这妇人似乎还未到八品,但这妇人不受神通气机的侵蚀,他倒是有些意外,而此时让他有些心神不宁的是,他不知道这妇人这话是喊给谁听。
他现在凭借布置的神通法则,浑身气机和这小庙地界连为一体,按理来说任何修行者只要接近这小庙,都会很快被他感知出来,但他现在感应不到小庙周围有什么修行者。
然而一种古怪的直觉又提醒着他,这妇人并非是虚张声势。
在妇人出声之后不久,他却又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机逼近过来。
轰!
这座小庙的庙门突然塌了。
一名独臂男子踏着烟尘进入了这座小庙。
这黑袍男子心中一凛,知道此人便是那跟着顾十五进关的贺火罗。
“你也到了?”妇人看着贺火罗,有些高兴。
毕竟以他们阴山一窝蜂的做派,打人就是要围殴,而且围殴的人越多,就越保险。
贺火罗点了点头。
这黑袍男子感觉就更怪异,他确定这妇人之前并不是和这贺火罗在说话。
果然,这妇人对着贺火罗又出声道,“他是不是在拿这六皇子炼什么东西嘎?”
贺火罗身上肌肤渐渐显出金色光泽,他摇了摇头,道:“这人布置了一个神通法阵,借了此地的地气,应该是想要用这六皇子当做神通引子,彻底窥探清楚皇帝的修行门径,接下来不是想要让皇帝走火入魔,就是想要控制皇帝。”
这妇人正是顾十五的蓝姨蓝玉凤,她听着贺火罗这解释,有点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嘎,通过一些个表象和修行门径的气机联系,就想反推清楚这法门的全貌,神通对付神通,哪怕是顾十五的娘这种能创出法门的天才人物都做不到嘎。”
贺火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依旧用平时那种瓮声瓮气,波澜不惊的语气道,“除非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对李氏和皇帝的了解比任何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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