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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致就是这样。”陈昼说完,将罐子里的热水倒在碗里,晃了晃,将碗里的热水连同灰尘一起倒掉,再重新给碗里倒了一碗热水,将它递到阿希姆面前。
阿希姆接了过来,他从窗口的破洞中将手伸了出去,没过一会儿手上就布满了一层蓬松的雪,他将雪捏实,攥成半是雪半是冰块的固体,将它丢在热水里,正转过身来准备喝水的时候,看见陈昼走到拉涅罗约翰面前,坐在地上,重新给拉涅罗处理刚刚只是粗略止血的伤口。
“差不多可以了。”陈昼将布条打上结,跟拉涅罗约翰说,“如果伤口继续流血或者进一步恶化的话,可能会需要用到火焰灼烧······但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我不会这么做,虽然那样有助于伤口的愈合,但精神健康也是健康的一部分······我会尽可能在能痊愈的前提下减轻你的痛苦,但你也要配合,不要移动伤口,不要再和阿希姆发生冲突,好吗?”
拉涅罗约翰点了两下头,“当然,瓦伦缇娜小姐,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跟这个狗屎——”
陈昼抬眼看向他。
“我是说,”拉涅罗立刻改口,“阿希姆,我绝对不会和他再起冲突,前提是他不来找我麻烦。”
“我可以向你保证,”陈昼说,“阿希姆不会这么做的。”
“那可说不准。”阿希姆在一旁来了一句。
“阿希姆。”陈昼转过头,皱着眉看着阿希姆。
阿希姆跟她对视了三秒钟后,率先把目光移开,“很好,看来你们很享受这里的氛围,不打扰你们了,我去隔壁房间待着就好。”
“阿希姆?阿希姆?”陈昼喊了他几声,然而阿希姆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门。
“你也看到他的表现了。刚刚也是这样,我在那里好好地洗着手,他就冲过来从后面给我一棍子,还扎了我好几下······”拉涅罗约翰说着说着,眉毛渐渐倒竖,脸逐渐像只法斗犬那样皱起来。
陈昼观察着他的面色,见势不对,连忙说道,“拉涅罗,我向你保证,阿希姆绝对不是故意这样做的,那绝对有什么误会,我代他向你道歉,你也看到了,他被你伤得不轻。”
“那是当然的,”拉涅罗约翰骄傲地说,“他还能活着完全靠的是我的善良,以及亲戚关系。”
陈昼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索性选择无视这句话,“······现在风雪太大了,我们三个人中如果有哪个再受了伤,恐怕就走不出这里,如果你觉得还不解气的话,可以等到你们都痊愈、我们离开这里后再谈这件事吗?”
拉涅罗约翰果然同意了。
他当然会同意,如果他还不同意,陈昼这里还有很多理由和套话等着他,拉涅罗约翰是头顺毛驴,跟他对着干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是只要夸奖他几句,他就会立刻美得找不着北。
得到拉涅罗约翰暂时安分守己的保证后,陈昼走到隔壁房间。
阿希姆在这里也生了火,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抽了个抽屉放在地上,然后把窗棂边的木头拆下来,现在风从窗户的缝隙底下嘶嘶地刮就是最好的证明,因为木头不多,所以火焰也比较小,只能让房间中间空地那一小块地方稍微暖和一点,陈昼一走进房间,就感觉温度直接降下来好几度。
她本能地打了两个哆嗦,下意识将胳膊抱在胸前。
阿希姆正坐在火堆边,一只腿贴着地,一只腿立着,肘部搭在立起的腿的膝盖上,他瞟了一眼门边,往篝火里又丢进去两块木头。
火焰跳跃了一下,像是吃了蘑菇的马里奥一样变大了一些,橘红色的火光映在木墙上。
陈昼走了过去,她的影子也随着她的步伐一点点靠近篝火,跳动的火光将她的影子也照在墙壁上,她小心地蹲了下来,然后扶着地一点点坐下来,她穿着一件褐色的普通布裙,阿希姆注意到肩膀和腰部那里有些褶皱。
“不错的衣服。”阿希姆说。
“是啊,”陈昼说,“在开始下雪的时候,和一户农户借来的······拉涅罗帮忙付了钱。”
阿希姆想到自己一路追踪的时候确实路过一个房子。
“很适合你。”阿希姆说。
“是吗?”陈昼没话找话地说,“是挺舒服的,但是上半身有点大了,抬手的时候风会从袖口进来······”
她越说声音越小,觉得自己真无聊,好端端把话题赶到这方面干嘛。
“然后呢?”阿希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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