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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又闻到了那股异香,很淡,淡到几乎捕捉不到。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这个人身上的香味,不同于对方拿来遮掩的香膏,似乎身热情动就会有。
花念咬着自己手指防止自己出声,他额头上瞬间就布满了细汗。
这次他上身的衣物整齐,宽大的衣摆完全遮住了该有的风光,眼眸慢慢沁出水珠。
不该偷懒的,还是需要循序渐进,贪心的下场就是他现在不上不下,还疼。
望着魏宿的眉眼,对方因为看不见眼睛雾蒙蒙的,没了前日早朝上的清亮锐利。
他放手让自己完全落下去,清晰可闻的水声响起,花念庆幸衣摆遮住了他不需要看见,他也无暇去看,弯腰死死咬住手指,将那声呜咽打碎了往回吞。
魏宿:“你。。。。。。还好吧。”
他也难受,只是这个人刚刚是气声都断了几息,他没有情事经验,在别人收通房的时候他在军营,别人娶妻生子他还在军营,军营混杂,很多事他听过见过,但没做过。
如今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花念有些诧异,魏宿居然还能关心一下他,魏宿这样骄傲的人被他捆着做这档子事居然还会关心他这个罪魁祸首如何。
果然,他再看去魏宿的神情已经带上了几分懊恼。
花念无声笑了笑。
疼痛过去,他慢慢爬起来,写字。
【爽。】
魏宿神色变了。
“。。。放肆,你把本王当小倌吗。”
花念逐渐缓了过来,不再写字,跪着慢慢起伏,苍白的面色爬满红晕,发尾粘在颈侧,比天边的朝霞都要昳丽。
魏宿也只能放两句狠话了,浑身上下除了那处没有一个地方不软,他呼吸也沉了,便如同昨日那般一声不吭。
房内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花念担心将自己手咬出血不好拿笔,他太难受了,这次的药明明换了,却还是如同昨日那般难熬,半晌都不见动静。
他颤抖着手写字:【你快些。】
魏宿用尽力气偏开头,假装不懂。
下了药他又控制不了,由不得他。
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花念抓上魏宿的手咬了下去,不用看他都知道磨红了,昨日睡前忘了抹药,今日稍微磨损就让他受不住。
魏宿闷哼,对方牙口还挺好。
花念颤颤巍巍坐都坐不稳,他扶着一旁的墙,那个冬夜魏宿也是这样,如同烙铁一般差点将他折磨死。
他没有力气了。
【你动一动。】
手指软绵绵在魏宿手上写着。
魏宿没说话,他连偏开头都用尽了力气,如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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