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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将军,你天苍国莫非要包庇这两个窃贼不成?”
童寅甲阴阳怪气地讽刺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仍旧没有停下来。
“童寅甲,你不必给我扣帽子,警告你们,要是再敢把剑芒打到警戒线里,休怪本将不客气!”
季还康从城头一步踏出,正正的悬浮在城墙前,手中的太甲紫金枪发出阵阵枪鸣,这是随时都能出手的征兆,向两人表明他不是在开玩笑。
方良理知道不能真的做得太过火,于是放下狠话。
“季将军,今日之事老夫必会禀报宗主,若是今日这两人逃脱,你也逃脱不了罪责。等着我国使臣向你天苍国递交国书,看你还像不像今天这么硬气!”
季还康被气笑了,怒声道:“本将还怕你们这两个搬弄是非的小人?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本将不客气!”
方良理和童寅甲冷笑一声,追着张炎华和离峻琨一路向东北方而去。
季还康一直等到几人彻底远去才落回城头,解除了城中的警戒状态,命令当值的哨兵继续保持警惕,转头回到了将军府。
他敏锐地察觉到方良理和童寅甲对他的挑衅有些不合常理,于是召来了长史和副将,想要商讨一下今日发生的事情。
“玉林,景春,你们说说看,今日这两人的行为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长史徐玉林抚须沉思,并没有立刻回答,副将景春则是抓了抓脑袋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将军,真源宗的人嚣张跋扈不是一天两天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季还康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不对,即便他们嚣张跋扈,这么些年了也没有过两个元婴境就敢对着城池示威的,他们身后可没有大军。”
徐玉林问道:“将军,我倒是觉得,方良理和童寅甲话里话外都是把真源宗的宝物失窃的事情往咱们身上引,该不会是想要泼脏水吧?”
季还康颔首表示同意,“我也是这么猜测的,这两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自己追不上窃贼,就想把责任甩到我们身上,也许是想减轻罪责。”
徐玉林立即说道:“我们必须立刻将此事上报朝堂,这两人之前威胁要派使臣递交国书也不一定是空话,要是真想推脱罪责,这一步他们肯定会做。”
“如果我们没有任何解释,到时候朝堂之上可没人知道真实情况,也不会有人替我们辩护。”
季还康也意识到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自己和同僚们会陷入被动,搞不好会被自己的政敌攻讦,于是指示徐玉林立即撰写公文上报朝堂。
另一边,方良理和童寅甲追着张、离二人跑了大概百里地,一边追还一边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童长老,可以了,我们该回去了。”
“早就该回去了,谁乐意追这两只老鼠这么远。”
“戏要做全套,不然天苍国会怀疑我们的,这两只老鼠也不傻。”
方良理和童寅甲二人渐渐放慢了速度,虽然张炎华和离峻琨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渐渐追不上了,思来想去还以为他们真元不济,反倒是回头打了一波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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