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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许些人,从何而来?他这里都这样危险,楚恒那里又当如何?更何况,他们可是商量着,要在楚恒身边留片刻的无人之期啊。
“大寒,这……”大暑手执三箭,把弓横在身前拉满,磕磕绊绊地问道,“如何是好?”
“先护卫二公子。”大寒下令,提刀迎上了眼前之人。这厢房终归地方太小,他再如何有通天的本领,被许些人一围也是难以施展,束手束脚地吃了不少暗亏。不过他好歹擅近身作战,拳脚上也下了不少功夫,此刻被四五人逼离了原先的位置,倒也算勉强能抵。
可是大暑和小暑就没有大寒这般好的气运了。他们二人一旦被近身攻上,无论弓箭还是强弩都施展不开,只能强行借这两种兵器抵挡敌人的冷兵袭击。小暑还好些,他的手弩没有大暑弓的距离要求之高,借跃起之时还能连发两下牵制敌人,只是杀的远远没有补得快。
这注定是一场恶战。
大寒咬牙,本想将手中毒雾包甩出去,可那角落里站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五个无辜流民,还有二公子,他无论如何都不能使上这招。大暑和小暑显然也是明白大寒顾虑的,可如此一来他们二人所受的限制便更大了些,既无近身作战之力,又无施展远攻之法,只能勉强抵御这死士不让其靠近二公子,招式来去间被划破了不少伤口。
楚煜见状,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他也不能抛下这几个流民不管自己逃走,只好护在几人身前,四下环视着这间厢房。大暑把弓往地上一立,扶着弓飞身一踹,待落地之时又将弓横扫开去,直直逼退了好大一片来。他弓的两端设了尖锐锋刃,同样置了血槽和毒药,就是为了遇到今日这般困境时有一丝自保之力。大暑为小暑清开了活动距离,小暑只将左臂往空中一甩,扣动一处木槽,一枚细小的抓钩便向上飞去,勾住了房梁。
他松开木槽,绳索收紧,抓钩带着他直接飞上了房梁顶部,稳稳站定。大暑自是十分相信自家弟弟的聪明劲儿,收了长弓一横,眼瞧着那些人相继涌来。
“二公子小心!”大寒高呼一声,长刀奋力斩了右侧一人,提醒道。
方才大暑和小暑配合时,不慎漏了两人去,如今正提剑要砍,索性小暑已寻了最有利的位置,抬臂瞄准——
大暑正要回身去救,幸好,幸好小暑两发强弩及时赶到,直吓得里头那几个流民两股战战,惊得说不出话来。大暑见状,心头松了一口气,难免因此分了心,没注意到身后一柄冷剑带着杀意劈来,直直划破了他身后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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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小暑惊道,抬臂又是两发弩,他实在是坐不住,一个俯身跃了下来,两脚踹在偷袭大暑的剑客身上,慌忙去看大暑背后的伤势。
大寒劈开一柄剑,轻啧了一声,暗骂一句,再度投入了战斗中。大寒那儿吸引的死士数量是最多的,他们仿佛知道这是唯一的主力,可大寒施展不开,即便见大暑受伤也只能干着急,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小暑正要奔向自己的兄长,大暑却一把将他捞开,持弓刺向小暑身后的那名死士。大寒被逼得无法了,干脆不仰仗着自己擅长的武器,抬腿横扫,直击那几人的下半身,逼得他们连连后退。
沉闷的拳声落在一名死士身上,裹挟着阵阵劲风,死士一时难以招架,被击飞了开去,连带着后头好几人一道倒在了地上。大寒占了上风,乘胜追击地挥刀砍去,势要杀出一条路来,朝着大暑和小暑那儿去。
只是他破开人群赶到时,小暑身上赫然是四五道刀伤,大暑杀红了眼,不要命似的护着小暑,连二公子也只是顺带着的了。大寒心中惊骇,立即接过了大暑的位置,同他并肩御敌。
“这儿我抵着,你先给小暑止血!”大寒吩咐道,手上不停。
大暑闻声,连弓都弃了,回身在自个儿怀中搜找了一番,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药瓶。一个好好儿的八尺儿郎,双手颤抖着给小暑喂药,眼角通红。
“快,吃。”大暑说着,把药丸倒了一颗入掌心,递到小暑唇边,“快。”
小暑眼睛都不眨一下,更懒得去看是什么药,低头直接生吞而下。
“阿哥不好,”大暑见他这般信任自己,眼中竟翻涌了泪,“阿哥不好。”
小暑摇摇头,痛的没了气力,只抬眼示意了一番,让他继续去帮助大寒。他靠着桌坐了许久,也看见了自个儿兄长背上的那一长条剑伤,如今已是血液翻涌,湿了一大片衣衫。他生怕大寒若倒下,他的兄长首当其冲受那些人的坑害,还不如借着众人尚有余力,拼上一拼。
可他们几人的防线一松,那些死士的目标便也暴露无遗,好几个径直奔着角落的楚煜和流民而去。楚煜打小是学过些拳脚功夫的,尚能勉力抵上一抵,撑到三人过来,可其他几个老弱妇孺是毫无半分还手之力的。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好不容易搜罗来的证人,一一毙命于死士刀下。
一时之间,哭嚎声响作一片。
……
“后来,我和大暑奋力抵抗,那些人不知得了什么指令,我只知外头有人吹哨传回,他们便相继退去,甚至连地上的几个尸体也一道带走了。”大寒说着,把手中的腰牌放回了包袱中,“小暑和大暑伤势你也瞧见了,大致事情如此,二公子险些丧命于那一瞬的错漏,我还未同他致歉。”
“所以,小寒姐你说,要出去院中护卫,实际上是去换了衣服,佯装成刺客来诱我离开主上,造成他身边短暂的空缺。”珈兰说着,眼眶已是微红泛光,“我说呢,为什么中了白姨的药,那刺客还能如此利落的逃跑。”
“但是……”大寒顿了顿,问道,“我记得我在屋内护卫二公子时,屋外确有人交战,若小寒不在,那又是谁?”
“无论是谁,”珈兰道,“若将主上吩咐的山匪算作一波人,此番茶肆之乱,起码有两股参与其中。不瞒二位,我也遭到了一支小队围攻,桌上这些物件儿,就是从他们的尸首上扒下来的。我追踪刺客时,见到过一名蒙面女性,她也扯下了面纱坦诚真容,可确不是小寒姐,想来就是她偷走了小寒姐换下的衣物,继而于我周旋,调我离开,以作拖延。方才我入内时,见二公子周身完好,我与现在的二位一般,觉得此事,恐怕与二公子有莫大的关系。”
她说着,目光不禁飘向了桌上那摊开的血色包袱。血污上堆叠的碎步、木簪和腰牌,无不暗示着他们主人的身份,如此昭然若揭,可二公子绝不是这等愚昧浅显之人。
“你觉得,是二公子派的人?”小寒扫了一眼桌上的包袱,开口问道。
“这些东西确是不假,但此事,你看呢。”大寒瞧向珈兰。
“我觉得,是否太过看重这些物证了。”珈兰抬眸,迎上大寒的目光,“身在此山中,自要跳脱来看。有人想借这些物件儿让我们相信是二公子所为,却没有料到三公子原先的计划,继而引发纷争。林县令虽入狱,可也只是凭借着万民书的空口白话,他不得定罪一日,西南之事势必会因此拖上许些时日,甚至在王上插手之前——不了了之。若此事不得善终,二公子和三公子被召集回京时,会由谁来接管此事?”
“可是,幕后之人为何要杀尽万民书的证人?直接将林县令救出,或是毁去万民书,不是来得更快么?”小寒蹙眉,抬手颇为嫌恶地捏起一块沾了血的二公子府腰牌翻看,问道,“你这一说,我心中杂乱,更是没了头绪了。”
“你可还记得我们出门时,那几个宦官抬来的物件儿?”大寒点道,“王上有意将万民书交于主上带来西南,一是为了保主上一路平安,二是借此告知天下,他瞧过此书,知道万民书内容如何,即便毁去,也毫无作用。”
“可若万民书没了证人,林县令的罪责,当如何定呢?”珈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脑海中尽是楚恒今日那副淡然的模样,心中绞痛,“是以,若指证林县令的证据全无,而二公子在此关头被杀,得益最大之人是谁?”
大寒和小寒面面相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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