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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把岁岁放到榻沿,单腿屈膝跪在榻前,柔声道,“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
他的手才碰到岁岁的膝,岁岁就紧张得轻颤了一下。白泽仰起脸看着岁岁的脸颊在烛光的照耀下,愈发地绯红,他眼里渐渐显出一抹笑意。
“我怕疼。”岁岁慌乱地解释。她与白泽之间,分明有过很多次更为亲密的举动,可此刻自己竟像第一次和情人幽会的少女,一颗心不争气地扑通扑通急跳着。
白泽抬手揉揉她的脸颊,笑说,“我轻一点。”
说罢,他真的以最轻柔的动作挽起她的裤腿,眼睛却一直盯着她,始终不曾移开半分。
一直到她裸露出双膝。膝盖上两块红得泛紫的乌青映入眼帘,白泽的眉头拧了起来。他厚实的手掌覆在她膝上,问,“现在还疼吗?”
岁岁摇摇头。
白泽的手顺着膝盖缓缓而下,他正沿着岁岁的小腿一寸寸地检查她的腿骨,时不时地就会问一句,“这里疼吗?”“这里呢?”
在得到岁岁的否定之后,他的手停在了岁岁的脚踝处。
岁岁整个身子都因疼痛而轻颤了一下。
金色的流光自白泽的掌心缓缓淌出,只见他的眉头拧得愈发地紧了,仿佛马上就要打结了似的。
片刻后,他猛然收回手,“这里最疼,是吗?”
白泽的声音低沉却温柔,好像就在岁岁的耳边,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踏实。
见岁岁沉默着,额头密布着一层细汗。
白泽的手攥成了拳。他太用力了,连骨节都是瘆人的白。
“那群混蛋!”他忿忿地低声咒骂。这是下了多狠的力道,竟能把腿骨碎成好几段!
岁岁的手覆在白泽的拳上,“怎么了?”
“你的骨头碎了。”白泽耐心地给她解释,“虽然我用灵力能替你接好,但会有点疼,你要忍一忍。”
岁岁抿抿唇,迟疑地问,“之前我看你就这么随意地抬手抚过,伤口就立刻愈合了,一点都不疼。这次不能也这样吗?”
“因为那些只是皮肉伤,我只是助你的伤口加速愈合。现在是断骨,即便想让骨头快一些愈合,也要先把断骨接上。”
白泽心疼地凝视着她,心里满是深深的悔意。他当初应该强行制止岁岁上神农山的,本以为自己随在她身旁,所有的局面都是可控的…可是…。是他大意了!他应该早一些发现端倪的!
岁岁的手紧紧扣着床沿,语气却是坚定,“白泽,我没那么娇气,我不怕。”
白泽挺直了身子,仰头亲吻岁岁的脸颊。他的掌心舒展,无数的萤光从他的手心飞出,它们渐渐聚拢成一条流光溢彩的金色丝带,萦绕在岁岁的腿上,盘旋而下。
起初岁岁只觉有些刺刺麻麻的,渐渐地,痛感在血肉间蔓延,好像有人拿着尖锐的匕首,在她的脚踝里,贴着骨肉,一刀一刀来来回回地剐着。
她紧咬着唇,身子因剧烈的疼痛止不住地颤抖着。
白泽不忍地闭上眼,却有更强烈的灵力聚集在他掌中,萤光闪耀,汇聚成一片金色的光芒,炙热而温润地包裹着岁岁。
在一片和煦中,痛感不似先前这般尖锐清晰,岁岁甚至一时间都难以分辨自己身处何处,仿佛站在开满野花的山坡上,白泽正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眉目晶莹地看着她。雪白的花蕊落在他的乌发上,黑白交错着,似雪似霜。岁岁想,待他老了,岁月染白了他的华发,是不是就像现在的模样?
“岁岁。”
白泽的声音好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岁岁下意识地嘤咛一声,“白泽。”
微凉湿润的唇印在她额间。
她缓缓睁开眼,白泽正眉眼温润地看着她。他的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好似很疲惫的样子。
岁岁伸手揽住白泽,“白泽,我方才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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