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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曦欢到长松院时,只有大哥靳承华提前到了,现在正陪着老爷子在荣远堂里下棋呢。
月曦欢的到来惊动了两人,但都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两人又把注意力落在棋盘上。
棋盘上黑子白子相互追击,互不相让。每一步棋都充满了算计和策略,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祖父与大哥的目光紧紧盯着棋盘,手指轻轻捏着棋子,都在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走才能取得碾压对方的优势,他们的脸上露出的专注的神情,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随着两人落子越快,棋盘上的局势越来越紧张,黑白两色棋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复杂的图案。
在这棋盘之上,每一颗棋子都有着自己的使命,它们或是进攻、或是防守,或是布局、或是突破,而执棋之人却需要在这纷繁复杂的局面中找到最佳的解法,才能赢得这场对弈的胜利。
就如她,如摄政王,如邓首辅。
“将军。”靳远落下最后一子,结束了这场博弈。
靳承华放下棋子,笑道:“孙儿棋艺不精,下不过祖父。”
“算了吧,你就是太谦虚,顾虑太多,瞻前顾后的才输给我。”靳远对大孙子的能力和谋略都很认可。
“孙儿不及祖父十分之一。”靳承华承认道。
月曦欢抿着唇幽怨地看着相互吹捧的爷孙俩,委屈的说:“祖父和大哥就不要互相吹捧了!你们最疼爱的小孙女、小妹就在面前,怎么了?你们都看不见我吗?”
“哈哈哈哈哈……华哥儿,你看看这个丫头,还给她委屈上了。”
靳承华拿起茶杯喝了几口茶,这才说:“祖父莫要笑她,不然咱们家的小小姐怕是要跟您闹一闹了。”
“大哥~”月曦欢不依,佯装羞恼地看着她。
“好了,不许贫。”靳承安不管她,问祖父:“祖父可还要再来一局?”
“不了,你和欢欢来吧。”
“欢欢?手谈一局?”
“有何不可?”
棋盘上的棋子重新收拢好,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相对而坐。
月曦欢笑道:“大哥先请。”
靳承华也不争论先手后手的问题,执起黑子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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