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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和蔼,杨柳依依,时至二月,满城的树木泛出了春意,复苏的嫩芽勾起了才子佳人们春游的欲望,宽广的西湖湖面在夕阳的照耀下铺洒一层金黄,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思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今年的春天仿佛来的更早一些。虽已立春,天气还是异常寒冷,有诗云: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远处的花船中不断传出嬉笑声,情景好不热闹……
岸上无数的才子仕人眼望着远处的花船,露出狼一般的渴望神情,待到花船靠近立马摆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吟诗作对,指点江山,好不风流;一些个穷酸秀才穿着新借来的崭新衣衫,装出一副风流君子的模样,站在杨柳下摇头晃脑吟一些自鸣得意的佳作,妄想哪家的达官贵人富家小姐看中而一步登天。
画舫上屏风后的千金小姐们捻着丝巾半遮着羞红的桃面挑选着中意的人儿……
“人生何处不风流,潇洒挥毫舞劲遒。叠嶂朝霞云聚荡,清江暮霭水行舟。四时花草丹青画,万里河山纸墨收。岁月如歌催晚景,任凭大笔写春秋。”一曲古琴声幽幽响起,伴随着一首《人生何处不风流》的高声吟出,一艘画舫从桥下悠然划出,一袭白衣的翩翩少年公子手拿折扇凛立船头,飘逸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舞,瘦弱的身体在宽敞的衣袖中瑟瑟发抖,脸上却挂满了自信的微笑!
游船的出现仿佛平静的湖面落入了千斤巨石,激起千层波浪,岸边的佳人们宛若遇到磁铁的铁屑般向画舫涌去……
“哇,快看,快看,是白公子耶!”
“哇——好帅!”
“哇——是杭州白家的白耀文,白公子耶!”
……
……
“桃花落,桃花落,迟暮佳人谁之错,纵将才情付管弦,东风吹透春衫薄!”西湖的另一端一曲琵琶声从一艘精美的画舫传出,似怨如泣说不尽的哀婉与幽怨。
“快看,是李家的画舫。”
“东升中学的李芙蓉,没想到她也来了。”
“传言李芙蓉平日都以面纱遮面,不知今日能否一睹其芳颜。”
“若能入得帐内与之共饮,今生则无憾矣!”
“李姑娘美若天仙岂能看上我等凡夫俗子。”,旁边一位蓝衣书生嘲讽道。
岸上的才子仕人,伸长着脖子,眼盯着精美的画舫,恨不得望穿纱帐,一睹帐内佳人容貌。
………
西湖桥畔
“咦,这位小姐,我观你眉清目秀,一身浩然正气,可否百年之后葬入吾家祖坟以作镇宅辟邪之用。”
算命摊上,一位鬓角带着大红花身着江南上等绸缎做的士子服的纨绔公子哥,拉着一个十三四岁姑娘葱指般的小手,直勾勾的看着那已经红透了吹弹可破的脸蛋儿,身后站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丁奴仆。
张白易张少爷说着欲伸手摸向那姑娘的粉红的俏脸,一脸的淫笑,嘴角隐隐流出了一些水渍。
“少爷,少爷,李家的李姑娘今儿个也来了!”一身家奴打扮的张二狗边跑边叫嚷着向张大少爷跑了过来。
“这个狗奴才,真是大煞风景。”张大少爷心里暗骂一声,
对面前的女子淫笑道:“小美人儿,公子我有些个事情,晚些时候再过来找你!”说着顺手在她俏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领着一群家奴向张二狗走去,边走边叫嚷着:“张二狗,你这狗奴才怎么去了那么久,本少爷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少爷,江南七艳就来了李家的李芙蓉那个小娘子!”张二狗谄媚的说道。
“噢,李家的李芙蓉?听说可是个俊俏的小美人儿,快,带本少爷去瞧一瞧。”
“少爷,那李芙蓉小娘子身边的贴身小丫鬟长的可也俊俏的很。。”张二狗说着不自觉的流出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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