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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在官道都没修到的夔州路,奉命在此的监察士,是怎么快速地把信息传到长安城的。虽然在地图上夔州路与长安城的距离不远,可中间隔着不知多少座大山!
卢胖子也很郁闷,因为他接到了一道密旨。而且是十日前,从长安城发出的密旨。
“见了鬼了,老子用了两个多月时间,才从山东东路到矩州,还是全速行军,一日都没落下。这矩州离长安也不远吧,怎么十日就到了?”卢胖子一边看着密旨,一边心中暗自心惊,“这监察司也太神了点吧?”
其实是他少见多怪,密旨是什么?不就是一张薄薄的宣纸么,用薄如蝉翼来形容比不过分,哪怕是上面沾染的墨迹,都比这纸张重了吧?这样薄的一张纸,便是鸽子都能轻易地带着它飞过千万重山。而训练有素的“鸽子”,就是监察司的秘密武器了。
卢胖子自然不会知道有这一招,心中只是一口一个“见鬼了”,还盘算着跑死了多少匹好马。以他爱马如命的性子,怕是怜悯那些“骏马”多过送信的人吧?他心思都放在了为何监察司能如此“快速”地传递密旨,对于密旨的内容,一直都没怎么留意。
待他把心思放在了密旨内容上面后,才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庙窝顶上的绿林大盗,都是出自彝家人,与矩州刺史罗素策同出一源?小皇帝要我便宜行事,静观其变?”
这道毫无由头的密旨,让卢胖子一下子蒙了:“让老子便宜行事,怎么便宜法?”他可不是傻子,陆承启说的可不是让他全权负责,而是“便宜行事”,这里面可大有文章。要是消息确凿,庙窝顶山寨真个与当地彝家有关,那便要小心翼翼了。惹怒了这些彪悍的彝家人,逼得人家造反,怕是他的官也当到了头。所以“便宜行事”不是说笑的,等于给了你一定权力,可要是你弄砸了,就是你的问题了。
“这个小皇帝,太会使唤人!”卢胖子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要老子办事,却偏偏不给权力!”其实他也知道的,要彝家人屈服,怕是不易。在矩州,彝家人的比例可是去到了八成之多。哪怕罗家是名义上的首领,那也是号另一方的人物了,万一逼急了罗家,他便算是倒了大霉。
“真是一个两面不讨好的差事啊!”卢尘洹郁闷地想道,“怎个王子纯运道这般好,两次出征,两次立下奇功。老子纵横沙场多年,偏生遇到的都是混蛋差事?这老天爷也忒不长眼了,我一身武艺,竟连一个书生都比不上?”
自哀自怨了好久,才继续看下去。只见这密旨后面画了一副“抽象”的图,吸引了绝大部分视线,却让卢胖子看得稀里糊涂,百思不得其解:“这小皇帝画这幅图是个啥意思?”
连忙看下文,才明白这画的是一座山,山上面那类似台阶的东西,则是甚么“梯田”。密旨说了:“……平山为田,垒土为垄,接清泉以为水,种稻其上,可增收也……此法东南丘陵早有,朕将其称之为‘梯田’……”云云。
这话倒是显浅易懂,不就是在山上种田么!只是卢胖子实在想不通,他的奏折,估摸还没送到长安吧?怎么密旨上就写了解决办法呢,难道这小皇帝真的是生而知之的人?
不过稍微想了一番,也就明白过来了。既然监察司能在这么短时日里将密旨传来,那肯定也有办法将此地的状况禀告给小皇帝知道。再说了,夔州路监察司在矩州怕是不止一年了,这点事都办不到,那真的有负监察司“盛名”啊!
卢胖子自以为料得不错,可他没想到,陆承启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是听从了皇后周芷若的意见。至于监察司,哪里会注意到这种事情,也就是卢胖子上点心罢了。说白了,他很想尽早回京,哪怕是没有封赏也好!要不去与契丹人真刀真枪干一场也行啊,在这里剿匪,岂不是用子母炮打蚊子么!
只可惜君命难违,既然小皇帝有了旨意,他就得一丝不苟,一点折扣不打地去完成。要是办砸了这个差事,弄出点什么幺蛾子来,小皇帝会放过他?卢胖子总算明白什么天意不可揣测了,小皇帝的心思,谁能猜得透?
“来人啊,给本将备马,去刺史府!”
卢胖子想通了之后,哪怕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得照着密旨办。那个“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印章,不是旁人能仿制得出来的。
亲兵不敢怠慢,连忙牵来他的坐骑。这是一匹黑马,比之先前那匹可神骏多了。这都是因为顺辽开启了互市之后,草原上的骏马大多流入了中原。当然,这神骏也是相对于中原马匹来说的,要是放在辽国之中,怕是又不显眼了。契丹人没那么傻,知道自己的优势在于骑射,怎么会将上好的良驹送给潜在的敌人?一等马匹,自然是自己用了,二等三等马匹,抬高价格出售给大顺,换取钱银。哪怕大顺商贾知道这个“公开”的秘密,也指着不了契丹人。凭什么要卖最好的马给你们?就这些,爱买不买!
大顺无良驹,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哪怕契丹人气焰嚣张,大顺商贾还是捏着鼻子认了,有总好过没吧?
大顺商贾认了,那牧马监自然也只能跟着认了。
这些买来的“良驹”,大部分先装备了禁军,然后是边军,至于厢军,现在怕是没有这个番号了,全都融入禁军之中了。
卢胖子身为厢正指挥使,宣威将军,自然而然就分到了一匹良驹。哪怕距离顶级神驹有不小的距离,可比先前那匹神骏多了。卢胖子爱马心切,亲自为其刷洗,喂养草料,甚至跟它说话,总算把它熬熟了。确认这马认了主人,卢胖子才将其命名为“乌凫”。这名字的由来,是秦始皇的七匹神驹,一曰追风,二曰白兔,三曰蹑景,四曰追电,五曰飞翩,六曰铜爵,七曰晨凫。凫是种野鸭,多为黑色。取名“乌凫”,一是附庸风雅,二是贴合这马的颜色,通体乌黑。
亲兵牵来“乌凫”后,卢胖子翻身上了马,带着五个亲兵,直往矩州城里疾驰而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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