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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砰……”
“当啷……”
长乐宫中,何太后将犹如发飙一般,将随手能拿到的东西,全都向地上摔去,一时间清脆响声不断,瓷砖碎片到处乱飞,吓得几个宫女太监躲得远远的,唯恐被何太后看到,当成撒气桶,说不定就会丢了小命。
砸了一会儿东西,身边可砸的全都砸过了,何太后也有点累了,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破口大骂起来:“曹聚,汝这忘恩负义之小人,若非大将军对汝有知遇之恩,汝怎能有今日之地位,却不想汝竟然恩将仇报,派人射杀大将军,此仇不共戴天,哀家必杀汝。”
骂过曹聚之后,何太后突然又哭了起来:“大将军,大兄,汝死得好惨,竟然被曹聚那个乱臣贼子所害,死不瞑目也。大兄放心,此仇深如血海,哀家一定取那曹聚首级,祭奠大兄在天之灵也。”
骂了一会儿,又哭了一会儿,何太后也缓过劲来了,看着几个太监和宫女远远的,不禁又骂道:“一群奴才,还不过来搀扶哀家,难道想人头落地不成?”
“是是是。”几个太监和宫女吓得魂不守舍,急忙快步跑过来,将何太后架起来,搀扶到床边坐下。
何太后余怒未消,怒声喝道:“传哀家懿旨,请两位袁大人和虎贲中郎将袁术进宫,哀家有要事与他们商议。”
“这……”那个叫李功的黄门呆了呆,低声说道,“太后,驸马乃万年公主未婚夫婿,如此似乎有点……”
“啪”的一声,何太后一巴掌甩在李功的脸上,力气不小,把他打得原地一个转圈,眼冒金星,却也顾不上,立即就跪了下来。
何太后怒声道:“奴才,莫非已被曹聚那逆贼收买不成?再敢多言,哀家这就命人砍下汝之头颅。”
“太后饶命,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李功吓得几乎魂飞天外,急忙用力叩首,祈求何太后不要杀他。
何太后当然不会跟一个小黄门计较,立即就向另外一个小黄门瞪了一眼,喝道:“呆傻何益,还不速速前去宣旨。”
“是,太后,奴才这就去。”另外一个小黄门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应了一声,飞快地离开了长乐宫。
这个小黄门倒是很精明,离开长乐宫之后,先去了一趟长宁宫,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万年公主刘慕,后者自然是震惊不已,马上就带着颍阴公主刘坚和阳翟公主刘脩来了长乐宫,准备劝一劝何太后。
三人来到的时候,何太后的心情已经平复一些,见三女来到,立即就冷冷说道:“慕儿,汝此来若是为那曹聚求情,就无须再言,哀家心意已决,此贼不除,早晚必胜大祸,当早除去之。”
刘慕一句话没说,就被何太后给堵住嘴了,但她不死心啊,急忙说道:“母后,消息未必确切,就算母后要治罪驸马,亦必须证据确凿,若真是如此,孩儿绝不会有任何阻拦,还请母后三思而行。”
何太后冷笑一声道:“慕儿,此事千真万确,射杀大将军何进与曹聚麾下大将黄忠射伤袁绍之箭完全相同,而洛阳军中,神射之人,唯有黄忠一人而已,汝说说看,不是那黄忠,不是那曹聚,会是何人?”
“这……”万年公主刘慕一直在宫中长大,怎会知道洛阳军中还有谁精于箭术,登时哑口无言,心中跳急。
刘慕无法劝得了何太后,颍阴公主刘坚和阳翟公主刘脩更不用说了,她二人见状也就没敢开口说话,只是静立一旁。
无奈之下,刘慕眼珠一转,叹道:“既然母后心意已决,孩儿就不再劝说,孩儿身体略有欠安,先行告退。”
“不准。”谁知,何太后这一次是出奇得冷静和镇定,立即一摆手道,“慕儿,哀家知道汝欲向那曹聚通风报信,哀家虽不怪汝,然在那曹聚逆贼授首之前,汝不得离开长乐宫半步,包括刘坚和刘脩二人在内。”
“啊……”刘慕三人皆是大吃一惊,她们更是能够明显感受到,只有在念叨到董卓时候才有的那种强烈杀机。
刘慕急忙再说:“母后三思,眼下董卓……”
“住口。”何太后立即就怒喝一声,打断了刘慕的话,怒声说道,“慕儿,哀家心意已决,汝等不必再言,那董卓是西北豺狼,这曹聚却是中原虎豹,危害甚于董卓也,哀家此次必杀之。”
从未见何太后如此发怒过,别说刘坚和刘脩了,连刘慕都不敢再开口了,心中着急之极,却又没办法离宫,也没办法通知曹聚。
“曹聚……”何太后眼神中迸射出怒色的光芒,咬牙切齿道,“哀家两位兄长皆是被汝所害,此仇不共戴天,哀家必杀汝。”
这时候,曹聚依然还在黄忠的家里喝着酒,丝毫不知道皇宫这边,已经发生了如此的变故。
巧的是,那个被何太后支出宫去请袁隗兄弟和袁术进宫的小黄门,正是渠穆的徒弟,他在出了宫之后,没有发现被人跟踪,就立即就飞快地先行赶往了驸马府,求见渠穆,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然后才向袁府而去。
渠穆得了这个消息,心中震惊之极,不敢怠慢,马上就飞快地向黄忠的院子里跑过去。
渠穆来到的时候,曹聚跟黄忠一坛酒已经喝了个精光,二人都有了五六分的醉意。
事关重大,渠穆来到,见曹聚正在院子里跟黄忠对饮,一把将院门推开,跑了进去,大声喊道:“主公,大事不好,太后命人招袁氏进宫,欲图主公也。”
“当真?”黄忠立即就站起身来,一脸震惊地望着渠穆,快走两步,抓住他的双臂,沉声喝道,“渠总管,果真如此乎?”
渠穆一脸焦虑道:“千真万确,报信之人乃是奴才徒弟,绝不敢有欺。”
曹聚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缓缓站起身来,笑着说道:“意料之中耳,何须慌张如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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