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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队伍放慢了脚步,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远处,有一些简陋的棚子和庇护所,原本应该是难民临时的栖身地,但它们看起来也已经摇摇欲坠,毫无生气。路边的集市也已空荡,曾经熙熙攘攘的交易声,如今只有风声与狗吠。
韩言直走近时,眼前的情景让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位妇人看起来瘦弱得像是风一吹就会倒,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存的意志。她的双手紧紧掐住婴儿的脖子,手指一根根深深陷入皮肤,婴儿微弱的哭声几乎无法传出,只有些许虚弱的哽咽。
韩言直心头一震,目光变得锐利,迅速上前大喝道:“住手!你这恶妇,住手!”
妇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愣,紧握着婴儿的手顿时松开。她慢慢抬头,看见的是一个锦衣玉袍的官员,眼中带着愤怒与威严,随即低下头,目光避开,显然并不想与他对视。她喉咙发干,显得愈发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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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直见状,沉声道:“你可知这是什么罪?你这样杀婴,是触犯律法的!”他看着那婴儿脖部微微发青,心头一紧,接着继续说道,“这么小的婴孩,你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心?”
韩言直虽然在朝堂上见惯了尔虞我诈的权谋斗争,甚至曾听闻过“易子而食”的历史传闻,但此刻亲眼见到这一幕,却还是感到一阵震惊和愤慨。这个妇人眼中的绝望与冷漠,令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妇人闻言,慢慢低下头,声音沙哑:“大人……民妇知错……”她的双手颤抖着,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然后,她跪倒在地,低着头,几乎要贴在泥土上,似乎在忏悔什么。
韩言直看着她,眼神中的愤怒稍微消减了些,他深吸一口气,从随身的行囊中取出了几个包裹得很严实的白面馒头,递给了她。
妇人惊愕地看着那几个馒头,手指微微抖动,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食物。她几乎没有多想,立刻跪在地上,低头,嘴唇紧抿,开始用破旧的衣袖擦拭眼角的泪水。她把那几块馒头掰开,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捣碎,然後喂给怀中的婴儿。
那婴儿的动作异常微弱,但几乎是生命的最后一搏,每一口吞下去,似乎都要用尽它所有的力气。而妇人,看着那个婴儿,用她那无力的双手,继续喂着他,神情中的绝望更深了。她的脸色看上去愈加苍白,仿佛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重。
韩言直眼见这一幕,心头一阵难过,缓缓问道:“这孩子,是你换来的食物吗?”
妇人低下头,嘴里咬着那一小块馒头,喉咙哽咽了一下,随后轻轻吐出几个字:“回大人,这是我的孩子,不是换来的……”
韩言直愣住了,心中更加疑惑:“既然是你的亲生孩子,为什么……你要如此狠心?”
妇人听到这些话,完全愣住了,原本已经不再能流出的泪水,这时再次在她眼中凝结。她低头咬了一口馒头,然后用力把剩下的部分藏进了破旧的衣衫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像是害怕被人发现。她的双眼变得空洞,轻声说道:“回大人……我不是想要吃他……只是……这世道……活着也只是受罪哟……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悲凉和绝望。那种让人窒息的无助与心痛,让韩言直一时愣住了。
韩言直的心头剧烈一跳,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他。他突然意识到,这妇人并非恶毒,而是被绝境逼到了一条死路。
她的生活早已被摧残得支离破碎,每一天日子都像是在煎熬,甚至连为人母的爱也已经被这残酷的世界消磨殆尽。
韩言直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从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了一些铜板,递给她:“你们要活下去,不只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那些死去的,不能再为自己活的人。你拿着这些钱,往襄阳去,到那里去寻一条活路。”
妇人依旧低着头,抱着婴儿的姿势显得无比脆弱,她轻声道:“多谢大人。”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无助,仿佛她自己都不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
韩言直心头的痛楚与愤怒交织,他没有再停留,转身向随行的队伍招了招手,指示继续前行。但他深知,自己只是给予了她一时的温暖,而那份无法摆脱的苦难,却依旧深深笼罩在她的生命中。
他忽然意识到,这片大地上,无数的流民和百姓都在承受着战争和饥荒的折磨,活下去,对他们而言,似乎是一种奢望。而他,作为一个朝廷官员,又能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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