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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的世界没有未来。”
芙蕾小声的自喃,从回忆中复苏,她面向温暖的阳光,握紧了手中的剑,嘴角微微扬起,旋即补上一句:
“也不配有未来。”
“……”
田伍无声叹息,看到芙蕾肩膀的微微颤抖。
那由浅入深的杀意,看来这孩子,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放弃找到当年那个杀害她父亲的真凶。
她提起剑,从窗边起身,把头转向田伍,“从文竹的记忆中,田馆主,你看到了什么?”
“一片火海、一场暴雨,然后,无论我再怎么挖,都介入不了了。”
田伍摸了摸下巴,也对这小子身上的谜团越来越感兴趣。
“另一段记忆呢?”
“甭提了。”
田伍耸肩,“因为这狗小子和我一样是金行觉醒者,不能直接对神经层面进行催眠,我通过半同化他的要素频率,干涉了他的本源,依然只能窥探一眼,然后就被请了出来。”
他揉了揉眉心。
作为戊申馆的馆主,田伍平时就是稷下情报搜探的佼佼者,什么样的人在他眼里就像裸奔一样,随意介入思维和记忆,只要他有意。
只是这回算是彻底吃了个闭门羹,不过才触及,意识被如此剧烈地弹出,还是头一次。
就好像是触发了防火墙的防御机制。
把他的意识信息连同要素都被文竹的本源当作了病毒,剥离、弹出,就连他本身也受到了些许的反噬。
这到底是什么?
明明这小子身上的要素量低的可怜,但似乎他的本源比他一个馆主级别的人还要测无可测。
“这小子很不寻常。”
“我知道。”
芙蕾早就有所预料,“还请田馆主,以后对他多留心一点。”
“这也是无象的奇葩要求吗?”田伍问。
“不,算是我的私人请求。”芙蕾说。
“……”
“这狗小子虽然很特殊,但在我这儿可享受不到什么特别待遇,除非是小芙你过来,我还会考虑考虑。”
芙蕾笑叹:
“有你这句话,足矣。”
田伍抬眉,瞄向芙蕾,总觉得她的脸上挂着某种异样的羡慕与担忧,好像她想要在这个男孩身上汲取什么来得到救赎。
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芙蕾对一个人如此上心。
把手放进裙兜,芙蕾摸出一枚蓝色透明的骰子,摊开手,呈现在田伍的面前,说: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田馆主,这件事以‘柳夜斋’的名义向‘戊申馆’发起的请求。”
“是‘转生之骰’?”
发出一声促短的叹息,田伍看了这个骰子一眼,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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