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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姜昭忍不住想抬手揉揉耳朵,在心里暗骂。
狗东西,都伤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有心思在这事儿上拿她寻欢。
然而一抬头,就对上沈怀景那双含笑的黑眸。
亮如黑曜石,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形,薄唇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说话时张张合合。
姜昭脑中卡了壳,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咽了口口水。
不论从哪种角度来看,沈怀景的容貌都是完美得无可挑剔,不说话时矜贵自持,让人只可远观不敢亵玩。
“太傅想亲孤是么?”
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姜昭眼神失焦,听不清楚他在问什么,只是迟疑地点点头。
沈怀景弯唇笑了:
“那太傅可要轻点,怜惜着孤,莫要把孤折腾得散了架了。”
他抬手落在她的发顶,拔掉束发的玉冠。
墨发如瀑在身后散落,因着她低头看他的动作,轻扫在他的面颊。
沈怀景下巴微抬,露出嶙峋喉结,手掌贴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滑,从衣摆探入。
他手掌的冰凉猛地贴近皮肤,姜昭忍不住颤抖了下。
沈怀景手掌用力,按着她的腰向下压,使她同自己拉近距离。
姜昭也顺势紧跟着低下头,沿着他的下颌。
细细啄吻,她的吻乱无章法,只知道凭着感觉去吻,以缓解体内蠢蠢欲动的蛊虫。
吻过喉结,沈怀景抓着她腰的手指紧了紧,另一手忍不住向后抓着床单,咽喉中溢出细细碎碎的闷哼:
“乖孩子,做得很好。”
一切一点点归于混乱,沈怀景的每一句话,都好似催动蛊虫的药引,引诱着她堕落,深陷于其中。
到最后她都想不明白,自己的手是怎么跑到他身上将他摸了个遍,自己整个人,又是怎么跑到他身上的。
……
十三将沈怀景送回营帐后,便去找了御医拿药。
他急匆匆捧着药赶回来,正好和守门的十二对上,后者表情复杂,欲言又止,眼神悄悄往身后的营帐递过去一眼。
细细碎碎的闷哼声传来。
而后是一声接着一声,刻意压抑着喘息的声音:
“乖孩子,做得很好。”
“是这里吗,太傅?”
虽然清浅,却仍就能听得出来,那是他们家太子殿下的声音。
两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都红透了脸。
这样又骚又浪的人,真的是他们家太子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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