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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十月,又一个反党集团被粉碎了。
这次和七一年的那次可是大不相同,七一年那次是所有的中国人在迷惑中不得不接受一个已经发生了的事实,而这次好像是所有的人都盼望已久的必须要发生的事实。
说真的,好像所有人都高兴,所有的人都有欢欣鼓舞的感觉,连那些不到十岁的孩子们都在老师的带领下上街游行去了。
我们是通过纪录片看到那些场景的,我就纳闷,这些孩子们懂吗?他们难道和文革初期的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不管怎么说,这次事件对我们部队的影响几乎没有,说明这个反党集团对军队几乎就没有影响力,这是与五年前的那一次最大的区别。
我们还清楚地记得,五年前的九月,我们的机场可是在瞬间变成了陆军的天地。
可这次,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平静。
那年年底,万世辉来向我告别,他要回北京了。
“够快的啊。”我冷笑着。
“也不祝贺一下我?”他对我笑着。
“你幸福吗?你还有摸电门的感觉吗?”我问。
“别招我啊,我警告你!小心揍你。”
“我瞧不上你,万世辉。”我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他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你看看,我们周围有那么多的人,有那么多有权有势的人,可他们都没有走。你忘了你的理想了,你忘了你为什么要当飞行员了?北京真的那么好吗?真的值得为此放弃一切吗?知道吗?我看不起你!”
“你以为他们不会走吗?他们是那种想去哪就可以去哪的人,我们可以跟他们比吗?”万世辉开口了。
“你胡说,他们是谁?他们是开国元勋的后代,他们比你有理想,他们不会做这么没出息的事。”我发现我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我们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回北京记得和我联系!”
身后响起他的声音,我没有回答,我管自己走了。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我错了。
那年年底,我终于成了有资格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人了。
老话说得对,树挪死人挪活。
我的新指导员对我不错,他好像很欣赏我。
其实分队长送我的那句话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不在四处露尾巴了,我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
万世辉走了不到半年,我就发现我原来的认识是错的。
那些高官的后代们随着政治局面的稳定,随着他们父辈或是祖辈职务的恢复,他们以令人惊异的速度消失了。
他们回北京了,他们去了他们想去的地方,比如军事院校,比如研究机构,比如他们想去的任何地方。
万世辉说得对,他们是那些想去哪就可以去哪的人,我们不可以和他们比的。
万世辉错了吗?他没有出生地那样的家庭,但是他可以把自己变成那样家庭中的一员,他错了吗?
我困惑,我不理解。
不是都说要去最艰苦的地方吗?不是都说要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吗?
但是我不再发表意见了,虽然我对这些人的做法很不满,甚至很愤怒,但是我不再说了。
我终于长大了,因为我知道为了环境为了生存而改变我自己了。
我就要满二十二岁了,我就要成为一个有七年军龄的老兵了。
二十二岁那年,我又回到了学校。
因为我们的军队要正规化了,军官们都要经过正规军校的教育,所以我也被送进了军校。
那一年,我们部队去军校学习的有十来个,别人都去了信阳,就我一个人被分到了遥远的长春。
你说我这个人是个什么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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