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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不可能?我跟了他快五年了!”
“昨天那个女人真的是他的妹妹?”
“别嚷嚷,小声点!你到底看什么了?”
“就那事,分队长和她妹妹做了那个、那个保尔和冬妮亚才会做的事。”我终于想起一个确切的代名词了。
“保尔?冬妮娅?”何泽民重复了这两个名字,他彻底明白了。
“怎么回事?你不会说你姐姐也会半夜三更地跑到你的床前做保尔和冬妮娅才会做的事吧?”我没好气地追问道。
“当然不会。”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蹲下了身子。
我也蹲了下去:“告诉我真相,那女人不是分队长的妹妹,对不?”
“是的。不是他妹妹,是他的女朋友。”
“女朋友?女朋友不就是未婚妻吗?”
他看了我一眼,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苦笑:“我说你小子闲的没事看那么有文化的书干什么?你说你都知道冬妮娅了,你怎么还没整明白女朋友和老婆的区别?”
见我一脸的茫然,他只有再次叹气的份。
“告诉你吧,你想听我就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不说出去,如果你要是说出去了会害死我们队长。你知道吗?”
“我保证!”别的我保证不了,害队长的事我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队长早就有未婚妻了,就是她,他们是大学的同学。”
“哦,那为什么不结婚呢?”
“组织上不准。”
“组织上不准?婚姻不是提倡自由吗?”
“她的父亲好像是在国外,政审通不过。”
“你怎么知道的?”
“有一次队长喝多了,告诉我的。四年前吧,很久了。”
我终于想明白了,她就是我的分队长的冬妮娅。
苏联的保尔和冬妮娅没能结婚,是冬妮娅不要保尔了,因为她是资产阶级,她不想成为无产阶级。
我们的分队长和他的“冬妮娅”不能结婚,是组织上不让他的“冬妮娅”成为无产阶级。
所以分队长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结婚,所以给他介绍那么的对象都不成,所以副 处长会在飞机上警告他,所以他现在一定要结婚了。
这个推论在事实上好象不完全对,但是在逻辑上好像是对的。
我容易吗我?一个十八岁还不到的那个时代的男孩,一个在这方面所接受的信息比现在八岁儿童还少的我,能想明白这么复杂的事,我容易吗?
我从心里同情我的分队长,因为在看那部小说的时候,我就对保尔没和冬妮娅在一起很不舒服,其实保尔爱的是冬妮娅。
爱是什么?我说不清,但是喜欢是什么,那是谁都会明白的事。
分队长一个城市出来的大学生,他会喜欢那个“供销社”?他们能说一样的话吗?他们能想一样的事吗?
噢!可怜的分队长!
分队长的冬妮娅和分队长是同学,是大学的同学。那他们的相识一定也很浪漫吧?
那个大学里一定有个什么湖吧?就和北大和清华一样,好像大学里都有湖。
他们也是在湖边认识的吧?分队长可能不是在钩鱼的时候认识她的,可能是在看书的时候。可能也是在黄昏,可能也是在那湖水泛着金色的夕阳之下。
天啊,那一定是非常浪漫的,一定是非常美好的。
分队长和那个“供销社”有那种浪漫吗?分队长和“供销社”有那种美好吗?
不一定啊,保尔和他的夫人好像也没有什么浪漫,可他们最终的生活好像也还行。
天啊!头痛!我想这些事干什么?
那个女人只住了一个晚上就走了,再过一个多月分队长就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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