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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亮与尉迟宝林交手,双方势均力敌,然其部下士卒却难敌对方精锐。
不多时,程处亮便在尉迟宝林与新军步兵的合围之下,不幸被擒。
程处亮并未作丝毫挣扎,仿佛此番结局早已在其预料之中,心中似有万千思绪,面上却波澜不惊。
程处默与秦怀道交锋于阵前,秦怀道武艺虽逊色于程处默,然其麾下士卒勇猛相助,反使程处默陷于不利之境,渐感力绌。
“秦怀道!尔敢否单枪匹马一决高下?倚众凌寡,岂是大丈夫所为!”程处默心中愤懑,怒气冲冲地朝秦怀道喝道。
“好,正合吾意。”秦怀道目光微动,心念一转,已生妙计,遂爽快应允。
正当程处默与秦怀道欲行斗将之时,突闻蹄声如雷,新军铁骑自侧翼疾驰而来。
一员骑兵挥舞套马索,凌空一掷,精准无误地缠绕于程处默腰间,猛力一扯,竟将其从马背上拽落。
瞬息之间,数名新军士兵蜂拥而上,将倒在地上的程处默牢牢制住,绳索加身,动弹不得。
“秦怀道!汝何等不讲武德!我心不服!”程处默身陷缧绁,口中犹自高声呼喝,面露不甘之色。
“处默兄,此乃贞观之世,何须再言武德?”秦怀道轻挑眉梢,微笑着扣了扣耳廓,言语间尽显轻松诙谐之意。
程处默心中满是委屈,眼眶微红,几欲落泪,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新军之强悍,本已令人侧目,竟还屡出奇招,不按常理出牌,实乃让人又敬又畏。
山头之上,程咬金掩面而立,心中满是无奈与羞愧。
眼前一幕,实在令他难以直视,只觉颜面尽失,心中暗叹,此情此景,何等狼狈。
李德謇之子初度满月,陆通远道而来,踏入长安繁华之地,只为赴此盛大的满月酒宴。
城中车马喧阗,行人如织。
李靖府上,高朋满座,朝中重臣纷至沓来,魏徵、秦琼、侯君集等一干文武皆在受邀之列。陛下亦遣使携厚礼致贺,以彰圣眷。
长孙冲之流的贵公子们,纷纷上前向李德謇道贺,言辞间不乏戏谑,笑称其弃暗投明,终成守家有道的郎君。
“泾阳伯驾临!敬献绝世佳酿酒中仙百坛、五彩斑斓琉璃茶具一套、黄金手镯一双、翡翠玉佩一枚。愿内侄平安顺遂,福泽深长。”管家高声通报,字字珠玑,满堂皆惊。
座下宾客无不哗然,皆叹泾阳伯手笔之豪阔。且不论那黄金手镯与绝世佳酿,单是一套五彩琉璃茶具,便已价值连城,令人咋舌。
“药师真是洪福齐天,得此佳婿,让人好生羡慕。”魏征轻声对李靖说道。
“唉,这皆是女儿的造化,吾不过是借光罢了,哈哈哈。”李靖抚掌大笑,眼中满是欣慰与自豪。
李德謇心中顿感荣耀,此情此景,令四周那些锦衣玉食之辈心生醋意,暗自嗟叹其家财万贯,真乃豪奢也。
程处默于宴席间,屡屡抬眼望向陆通,眉宇间似有千言万语,却只凝成了那几缕不易察觉的视线。
李英因怀胎十月,未能亲临长安,而陆通则与李靖一家欢聚一堂,共迎佳宾,厅堂内笑语晏晏,热闹非凡。
“处默敬泾阳伯!”程处默与陆通年岁相仿,席间频频举杯,两人你来我往,酒过三巡,犹未尽兴。
陆通心知程处默因军演失利而心绪不佳,便也不推辞其邀酒之意。陆通修习龙象功,内力深厚,酒量自是非同小可。
二人对坐畅饮,直教杯盘狼藉,夜色渐深,却也难掩彼此间的豪情壮志。
一众纨绔子弟见状,纷纷前来助阵,欲与程处默联手共抗陆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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