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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含漪与她闲聊着:“如果不是阿熠不允许家里出现荔枝,伯母真想尝一尝你酿的荔枝酒。”
聂惊荔动作微微顿住,不小心被玫瑰花枝上的刺扎到,却忘记疼痛般的问:“为什么不能出现荔枝?”
他不是很喜欢吃吗?
她记得他说过,他对荔枝不挑剔的。
“唉,也是因为七年前那场高烧,整整烧了三天三夜,之后一见到荔枝就情绪过激。”
肖含漪将剪好的花卉插进陶瓷瓶里,一想起就后悔:“当初真不应该让他去青芙镇。”
聂惊荔暗暗抹去指腹鲜红的血珠,没应声。
肖含漪倏忽忆起什么,问道:“欸?阿荔,你之前和阿熠是不是有见过?我记得我母亲说……”
“没有,伯母。”聂惊荔急忙打断她的声音:“我不认识他,这是第一次见面。”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肖含漪和蔼微笑:“我母亲也只是跟我提过一次,说阿熠去你姑婆的荔园摘过荔枝,我以为你们见过。”
“没有。”聂惊荔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七年前,都不在青芙镇。”
撒谎精。
裴熠词正好路过花厅,听见她这话,又忍不住腹诽了句。
肖含漪看他今日频繁下楼走动,好不容易消退的火气又浮了上来,说:“阿熠,你要是事务繁忙,就回粤城去,别在家里乱晃悠冲撞到你嫂子。”
“她又不是弱不经风的娇花,我能冲撞到她?”他若无其事般的倚在珍珠白的罗马柱旁,手指握着一杯刚磨煮的咖啡,亦正亦邪。
肖含漪一阵伤神,停止偏见:“行了,你不要讲话,妈妈头疼,真是怕你了。”
她需要弄点百花油擦擦脑。
裴熠词恢复正经神色:“我哥几点到家?”
“你自己打电话问问,我也不清楚。”肖含漪没功夫理睬他。
裴熠词垂眸,盯着手机屏幕,说:“如果他今天还不回来,这场联姻,就取消了,别耽误人家女孩子的终身大事。”
“你……”
未等肖含漪再训他两句。
男人已经转身,朝着电梯厅那边走去。
肖含漪作罢,将数落的言辞吞咽回去,改对旁边默不吭声的聂惊荔说:“阿荔,你千万别听阿熠乱讲。阿琢昨夜已跟我再三保证过,他今日绝对会回来,你再耐心等等。”
聂惊荔温驯的点了点头颅,但开口却带着自己的一抹态度与立场:“无论他回不回来,我明天下午也要回粤城了,酒馆有很多事情要忙。”
“伯母明白,这次是阿琢对不住你,等他回来,我定好好训他。”
训不训,聂惊荔根本不在意。
她此时此刻,满脑心思,全都绑在七楼那位主的身上。
以致于她无心思再学插花:“伯母,我有些困,想先回房歇会。”
“好,今日起那么早,去歇会吧。等睡醒,阿琢应该傍晚也到家了。”她始终不敢那么肯定。
说明裴竞琢也有意在躲这桩联姻。
聂惊荔嘴角微微翘起,内心阴霾消散,迈着轻快的步子乘上电梯。
末了,前脚刚踏进裴竞琢的卧室,腰肢立即被一股势不可挡的强悍力量狠狠擒住。
她吓得小脸青白,待看清眼前男人的清俊容颜后,她心跳加速,咒道:“你疯了吗,裴熠词!抱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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