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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姜林给我发的地址,我打了辆出租车直接赶往崇市火车站。
去的路上,我将整件事情来来回回琢磨好几遍后,确定没啥问题,又给大涛去了个电话,简单问了下那个关伟的情况,关伟比我想象中的能扛,一晚上愣是啥都没承认。
我捂着手机低声交代:“今晚上吊着他,千万别让他合眼。”
小涛沉声说:“他可能觉察出来我们是假警察,刚才连喊带骂,我怕周边的住户怀疑,拿胶带粘住他嘴了,朗哥你看这样行不行?待会我让大涛在去趟医院,拍下来关伟他爸妈和他弟弟的照片,完事啥也不吭,就摆在他面前,给他制造点心理压力。”
“嗯?”我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法子可行,你们先试试看,不好使的话,我再想招。”
小涛特别善解人意的开腔:“这边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和大涛绝逼能撬开他的嘴,哥,你一天够累挺的了,没必要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我微微一怔,心里说不出的暖和,除了钱龙以外,这还是头一次从另外一个人嘴里听到对我的关心,我笑了笑说:“行,那你俩多费心,记住,千万别给关伟弄出问题。”
“妥妥的!”小涛笑呵呵的回应。
挂断电话,我盯着手机屏幕一阵心安,这段时间我们这个小团队经历了很多,我在变,其他人也在改变,就比如以前的孟胜乐除了关心每天进账出账,绝对不会再多问其他事情,现在他会出动的去想辙,去帮着我琢磨怎么样扩大规模。
以前的大涛、小涛更像是听令办事的马仔,现在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心思,不断再尝试如何帮我分担。
一个团队,靠着一个人很难崛起,只有当所有人全都尽心尽力的去运作,才有极小的几率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中博取一席之地,我很庆幸,这帮兄弟比我想象中要更快明白生存规则,想着想着,我不由笑出声来。。
崇市算不上什么大城市,但在北方地区也勉强能数得上号,可不知道为啥破火车站这么多年都是破破烂烂的,历任领导班子都没认真的修缮过,甚至还赶不上外省一些比较大的县城。
特别是火车站周围一带,堪比城乡结合部似的破败,几条蜿蜒的老街上,不计其数的小旅店、大排档,真可谓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指什么发财的盲流子都不少。
出租车将我放到一条名为“陵西南大街”的路口,我循着姜林给我的地址边看边往往前走,此时已经将近午夜时分,车站周边仍旧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人流川流不息,各种地摊、卖小吃的小贩叫骂声迭起。
费了半天劲,我总算找到姜林说的“香香旅社”,刚准备给他打电话,姜林和大鹏一人攥着杯冷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姜林嘬着吸管指了指小旅馆门口道:“俩人开了一间房,我刚才进去问过,应该是二楼那个房间!”
说着话,姜林指了指临街二楼一个亮灯的房间。
我眯眼扫视旅店问:“除了他俩以外,还有别人吗?”
姜林想了想后说:“没了,不过旅店的老板应该跟张星宇认识,开房时候,我看是老板态度特别客气,不排除这旅馆里还有他们的人。”
我龇牙笑道:“成,大鹏上去敲门,告诉张星宇,就说你有关伟的线索,让他下来跟我谈。”
“好!”大鹏瓮声瓮气拔腿就往旅馆门口走。
“我在那边吃麻辣烫的摊子上等你们昂。”我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路边摊道。
带着姜林坐到露天的小摊子旁边,随便要了点吃的,我俩一人整了瓶冰镇啤酒,也没要杯子,我咬开瓶盖,扬脖“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朝着姜林微笑道:“辛苦了林哥。”
“只要票子到位,这点苦真不算啥。”姜林也没跟我客套,同样喝了一大口啤酒后,抹了抹嘴边憨笑道:“老弟,说实话昂,给你干活,我心里踏实,你不是个莽汉,而且听人劝。”
“还是岁数小,有时候容易脚后跟不沾地。”我苦笑着说:“整四狗的时候,我如果听你的,及时善后的话,我叔也不能因为这事儿跟我急眼。”
“你也说了,岁数小嘛。”姜林黝黑的脸上出现一抹笑容道:“你今年还不到二十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跟着一个偷摩托车的团伙走街串巷作案呢,你看你,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功啦。”
我跟他碰了一下酒瓶说:“林哥,要不你以后跟着我干呗,咱之间不说什么大哥二哥的,都是兄弟,我想办法带你们多赚钱,你尽量帮我扫清挡道的障碍。”
经过这两回事,我发现姜林是个特别有能力的人,别看他平常不爱多吭声,但是关键时刻绝对不带掉链子的,而且他和大鹏特别合拍,这俩人一个走脑,一个出力,干啥事都格外的利索。
姜林犹豫几秒钟后,涩笑说:“朗弟,咱实事求是的说哈,你也别嫌弃我说话刺耳,你们现在整的买卖属实有点小,我也就是这段时间闲的蛋疼,手头又刚好缺钱花,不然肯定不带理你的,我以前跟我老板,半年不开张,但是开张吃三年,干一趟活至少赚个二三百万跟玩似的,平常时间,我都处于吃喝玩乐的状态。”
我笑呵呵的问:“嫌我这儿庙小呗?”
姜林语调认真的说:“说实话是这样的,你掰着指头自己算,你现在手里的行当才有几个,无非就是邯山区那边的小姐店,其次就是酒吧街你占了一小半股份的小酒吧,具体能不能赚到钱还是两回事,你让我跟着你,酬劳咋算?别觉得我现实,出来混的,先谈钱再讲情,兄弟感情很重要,但买不了米和面,是这个理儿不?”
“嗯,说的在理。”我沉闷的点点脑袋。
可能感觉到我情绪稍微有点低落,姜林拍拍我肩膀道:“当然,你这个岁数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易了,现在比较不是八九十年代,容易冒头,这狗*社会,没关系,再狠也是窝囊废,反正我还得闲好一阵子,这段时间就跟你们死绑在一块了。”
我半开玩笑半打趣的说:“嘿嘿,那提前谢谢林哥屈尊喽。”
姜林低头扒拉一口麻辣烫,含糊不清的说:“老弟啊,你要是想冒头,肯定就得有人躺下,资源是有限的,靠着资源吃饭的人没数,当不了鳌头,也就三五年的事儿,你也混不动了,到时候就得跟那帮招摇撞骗的老痞子差不多,当然我只是建议哈,指不定你有什么别的际遇。”
我刚准备请教他,人高马大的大鹏从旅馆里走了出来,朝着我龇牙道:“张星宇马上下来。”
说话的功夫,张星宇带着顶鸭舌帽一颠一颠走了过来,当看清楚是我后,他胖墩墩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诧,随即直接坐到我面前的小凳子上,笑呵呵的打招呼:“看来我这把要认栽呐。”
“我就问你慌不慌?”我眨巴两下眼睛,朝着他脸轻吹一口烟雾笑问。
张星宇摆摆手,驱散烟雾,咳嗽两声道:“原本我确实挺慌的,现在不慌了,警察要是抓到关伟,我得跑路,确定人在手上,我无非是出点钱,咱们也别墨迹了,朗哥你直接说想要多少?”
我话里带话的努努嘴:“你不是谢谦的军师嘛,这点事他都帮你搞定不了?”
“咱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如果那三个傻子绑的是旁人,谢谦也就几句话的事儿,但绑的是卢波波,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嘛?你不得让叶乐天他老子帮你告到省里去?”张星宇喘息一口,朝着小摊的老板招招手喊:“老板,给我也来瓶啤酒,再煮点荤菜,死我也得当个饱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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