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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姝宁呆滞的坐在凳子由着沈祁渊给自己上药,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伤口传来清凉的感觉,不再火辣辣的疼。
经过今天的折腾,宋姝宁的伤口有点轻微的发炎,看上去有些红肿,沈祁渊给她上药的时候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给宋姝宁上完药之后,他也一直盯着她的后背不说话。
宋姝宁很想转过去问问沈祁渊怎么来了,但是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穿着的肚兜,她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只能等着沈祁渊再把她的外衫穿上,谁知道沈祁渊盯着她的后背,半晌都没有动作。
宋姝宁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要被沈祁渊看穿了,这时候外面的更夫敲响了铜锣。
宋姝宁道:“我的外衫呢?”
沈祁渊这才回过神来帮她把外衫穿上,宋姝宁穿好衣裳,起身去隔间把自己的针包拿出来,“快亥时了,我给你施针。”
说着她走到门口把自己的门栓给栓上。
沈祁渊蹙眉看着宋姝宁,“今夜我回锐王府泡澡就行,你好好休息。”
“沈祁渊。”宋姝宁脸一沉,冷冷的看着他,“脱衣服。”
沈祁渊:“。。。。。。”
她如今胆子是越发大了,竟然敢直呼她的姓名了!
“这里不是在竹园也不是在锐王府,这是你的闺房,你的父母随时回过来,我留在这里你为我施针,始终不方便。”沈祁渊耐着性子对宋姝宁说,“那火毒折磨了我十年,短短几日我承受得住。”
“脱衣服。”宋姝宁倔强的看着沈祁渊,“不然就喊墨风他们进来把我带到锐王府去,我给你施针。”
“你这牛脾气,怎么那么倔?”沈祁渊揉了揉眉心,“你听话一点。”
宋姝宁瞧沈祁渊始终不愿意妥协,她沉着脸把针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快步朝着沈祁渊走了过去,“你不愿意自己脱,那我这个当大夫的就替你代劳吧。”
她抬手就要去脱沈祁渊的外袍。
沈祁渊一把抓住宋姝宁的手腕,“我脱。”
宋姝宁撇了撇嘴往后退了一步,“早点配合也不至于耽误时间。”
沈祁渊无奈的把衣服脱掉,宋姝宁朝这几的床榻努了努嘴,“过去躺着。”
沈祁渊的脸霎时一红,他握着拳头轻咳了一声,“我坐着就好,不必躺着了。”
宋姝宁看了一眼自己的床榻,也意识到这好像有点不妥,不过这样坐着,沈祁渊怕是会受不了,“坐着一直不能动,到后面你可能会受不了。”
“无碍,你施针吧。”
宋姝宁也不再说什么,拖了凳子过来坐下给沈祁渊施针,“你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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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尹甚至把以往被设为悬案的卷宗全部都翻了出来,还是没能找到一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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