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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墉城。
王凝之检查完司州的账目,陷入了沉思。
谢道韫在边上惴惴不安地看着他,等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王凝之摇摇头,“没有,我是在想接下来的行动,能调动多少人。”
谢道韫舒了口气,“你这表情,我还以为账目不对呢。”
王凝之放下册子,笑道:“这些年,司州的人口和耕种土地不断上升,都是你在操持,我很放心的。”
“没出错就行,”
谢道韫叹息道:“管理这么大地方,这么多人,我经常担心哪里做得不好。”
“你能这样想,就肯定能做好,”
王凝之有些感慨,“司州百废待兴,百姓们的要求很朴素,你不要顾虑太多。”
谢道韫深有同感,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突然分得数十亩土地,他满脑子想的就全是好好耕作,积攒家财,娶妻生子之类,官府只需要持正,百姓们就会拥护。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说到寒门入仕的事。
谢道韫提起郭敬,“他如今在县令位置上做得不错,让不少书院的学生引为榜样,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论出身,郭敬连寒门都算不上,他是部曲子弟,说难听点就是家奴。
王凝之反驳妻子,“在江南,他连县令都是奢望,但在我这里,只要做得好,不论出身,我一样提拔。”
谢道韫摇头道:“郭敬是你身边出去的,没有说服力。”
“你的思维还停留在世家大族的那一套,”
王凝之笑道:“百姓们才不在乎官员的出身,那是朝廷的想法。”
谢道韫不解道:“只要你松口,建康的世家有的是愿意将后辈送到司州历练的,你何必在这些事情上多花心思?”
“不能开这个口子,”
王凝之解释道:“按我的想法,要唯才是举,那些过来熬资历的世家子弟我肯定看不上,到时候百姓遭殃不说,我将这帮人遣返,更得罪人。”
谢道韫谨慎道:“唯才是举这种话在外面就别说了,容易引来非议。”
王凝之怔了一下,无奈笑道:“还真是,我是得小心点。”
唯才是举这话出自曹操的《求贤令》,结合王凝之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让人联想。
不过口号不能喊,做还是要这样做的。
如今在王凝之麾下,有王操之和范宁这样的高门子弟,有沈劲和邓遐这样的世家武将,也有刘牢之和刘德秀这样的寒门,郭敬和郑遇这样的庶民或者流民。
在高速发展的司州,出身的因素被弱化,大家更看重的还是能力和功劳。
隔日,王凝之在书院会见了前几批外出担任小吏的学生们。
他和范宁作为考官,查看众人的工作报告,听取他们的心得体会。
郭敬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如今已是偃师县的县令,其他人追赶的目标。
王凝之对范宁的教育成果很满意,赞许道:“武子多年前播下的种子,如今终于开花结果了,功劳不在攻城略地之下。”
范宁已到而立之年,身上的理想主义与青涩逐渐褪去,笑道:“那也得使君给他们机会,为出仕而读书,确实比为知礼明义而读书更有说服力。”
“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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