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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县县城城西的一处茶楼内,说书先生正讲着大皇子出征成国的故事。
这说书先生年过半百,头发早秃,个头不高,脑袋像是个大车轱辘,留着个青皮头;
在其旁边,站着的一个比他高一个头,胖乎乎的徒弟。
先生姓郭,单字一个刀,但这并非是本名,这种做江湖营生的主儿很少会用自己的本名露面。
郭先生原本喜欢讲大门大户的蝇营狗苟风月之事,哪家闺女和哪家穷书生勾搭在了一起,哪家娘子个隔壁的姓王的木匠夜里幽会云云;
后来晚上也不知被谁砸了一记闷棍,头破血流,差点一命呜呼,这之后,就不敢再讲那些了;
且随着燕国对外战事的不断兴起,郭先生开始讲那燕人最爱听的恢宏战事,为此焕发了事业的第二春,几家茶楼都想花钱挖他,身价可高着哩。
眼下堂中所讲,正是大皇子率大军入成国的故事,时效性很高,吸引的听众也很多,只是这故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里头有几分是干货几分是水货,那就谁都不清楚了。
只知就是朝堂上的诸位大人们想看那战报军情,都得拖上好一阵等那八百里加急过来。
那边,大皇子才刚刚入成国,
这边,郭先生的故事里大皇子已然身先士卒,亲自斩杀了好几个野人万夫长了。
其身边的那位徒弟,憨憨厚厚的,刚提拉上台,只负责捧哏,不说多余的话,不过每每张口,都像是在替下面这帮听众问的一般。
一问一接,这故事讲得,那着实是精彩够味儿。
听众们也不去较真这故事是真是假,也不去细思这说书先生如何能比军情更早得知前线情况的。
燕人嘛,这两年已经被一场又一场的胜利给熏醉了,反正是自家赢了,你怎么吹咱爷们儿都舒坦不是。
县衙新上任不到俩月的捕头燕小六,此时也倚靠在茶楼门口,笑呵呵地听着郭先生讲故事。
这位燕捕头刚上任时,衙门里不少人瞧着他年轻,都私下里传着说是县太爷哪房姨太太那边的小舅子,估摸着,又是个靠关系上来的酒囊饭袋。
衙门水深,县衙这个地方,有时候就是县太爷,说把你给架空了也就架空喽,也因此,底下人对他一开始也没太当一回事儿。
但谁晓得,这燕捕头来了也就七天,就将手底下那群捕头们给拾掇得服服帖帖,俨然老大姿态,上头,自县令、县丞、主簿起,下头,打皂隶、各班有司来,都被他打通了关系。
为人不倨傲,知礼节进退,却又让你不敢轻视于他,这在一个衙门,上上下下都对你客客气气的话,这日子,想过得不爽利都难。
南安县位于天成郡,距离京城,说近,也不是很近,但绝对和远扯不上干系,不能算是天子脚下,但隐约间是能嗅到天子脚气的。
外加这两年陛下屡兴大战兵事,使得囚犯极为紧俏,但有犯事者,上到江洋大盗,下到偷了邻居家的一颗鸡蛋,统统地都送入前线去。
说是重刑吧,你也很难让人说出一个“不”字来,毕竟不管什么矛盾,只要外头一直在打胜仗,那就不算矛盾,倒是这治安风气,确实是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也因此,燕捕头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儿,按成例,在街面上收收孝敬,再领着一帮子兄弟晃悠晃悠,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茶楼里的掌柜见燕捕头来了,马上亲自过来请入二楼上座,燕捕头却拒绝了,只说自己公差在身,不方便进去,倒是不客气地从小二兜里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听着。
掌柜的又端来一个小板凳,上头放着一杯茶,躬着腰:
“您用着。”
“呵呵。”
燕捕头不是个吝啬的人,从兜里掏出两块碎银子,一块是茶水钱,一块是赏给郭先生的。
刚从前头胭脂铺子那儿收的保护费,上头还带着脂粉香气呢。
“您大气。”
掌柜的没推辞,茶楼喝茶,打赏手艺人,本就是件极有牌面的事儿,您硬是不收,那就是不给爷面子。
那边郭先生收到打赏,笑呵呵地对着燕捕头所站的大门这边领着徒弟俯身行礼,师徒二人齐声道:
“谢爷赏!”
谢罢,
郭先生又问徒弟:
“咱刚说到哪儿了?”
“说到那成国皇帝临终向大皇子托孤了。”
“可不是咋滴,那成国皇帝司徒雷,自知命不久矣,故而命身前宰辅孙有道去军中请来的咱们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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