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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一个敌手,朱棣自然不会放过,在经过一系列的准备后,朱棣再一次亲征,与忽兰忽失温被朱棣神机营大败,几万大军就此溃灭,此战明军大胜,“斩其王子数十人”,杀伤瓦剌军万余人,瓦剌实力大不如从前,经此一战,马哈木于永乐十三年向明朝朝贡称臣,自此瓦剌再也没侵犯明朝边境。
而大明王朝也对蒙古多了一份警觉,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个马哈木、本雅失里和阿鲁台。朱高炽也不例外,他自小追随父王征战,自然知晓这些蒙古人的厉害,说他们是马背上的勇士,一点也不为过。
他自问没有父王的雄才伟略,但也不是一个毫无作为的人,在批阅了第一份奏折后,对于第二封奏折的内容,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奏折上的内容到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只不过是瓦剌要求与明朝茶马互市,所谓茶马互市就是以中原的茶叶、盐、纺织品、五金换取少数民族或者别国的马匹、毛皮、药材等,双方进行互惠互利的事情,明朝用茶叶、盐、纺织品、五金,换取少数民族或者别国的马匹、毛皮、药材满朝朝廷的需要,算起来也是一件好事。
按说朱高炽不应该这么犹豫,但他还是感到一丝不安,蒙古虽被父王打得支离破碎,但那只是本雅失里和阿鲁台,瓦剌的实力虽受到了重创,却没有从根本上被摧毁。
马哈木在父王建在了时候极为安分,到死都不敢对明朝做出不敬的举动,但这样并不知表示他们是真心的归顺,身为帝王可不是轻易相信任何人,更何况双方是生死仇敌呢。
再者,自从永乐十六年,马哈木的儿子脱欢承袭了父亲的爵位后,并没有消停过,这位新任的顺义王似乎比他父亲更为厉害,也不知过了什么手段,让瓦剌变得一天天的强大起来,从永乐十六年开始,仅仅过了六年,就击败了瓦剌的其它部落,统一了瓦剌,成为了瓦剌独一无二的首领,这样的局面当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而且从最近的消息得知,这位顺义王还是不安分,准备拥立黄金家族成员脱脱不花为汗,大有攻击阿鲁台的倾向,这个时候要求与大明茶马互市,不得不让他感到一丝警惕。
沉吟了一会儿,朱高炽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想到一会儿还是与内阁大臣商议一番为好,便放下了手中的朱笔,海涛急忙端起一杯参茶递了过去,朱高炽一手接过,轻轻喝了一口,方才放下茶杯,看了一眼龙案上的上百份奏折,不由得大干头疼,轻轻叹了声道:“海公公,你可会写字识字?”
海涛躬身道:“回禀皇上,奴才,奴才不识字,更写不得字?”
朱高炽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皇爷爷为防宦官之患,严禁太监识字。后来虽设内官监典簿和尚宝监,分管文籍和王室图书,但其内官都仅识字但不明文义。到父王时,因一些太监立下不少的功勋,朝廷开始令教官进宫教授宦官,但只是略微粗俗的传授了一些礼仪,三字经之类的书籍,说到识字,写字,看懂奏折自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朱高炽不仅想起了那个叫王振的太监来,此人不断识字,而且还写能临摹自己的笔法,字迹遒劲无比,若不是熟悉了自己笔法的人,是万万看不出来的,自从那一晚让那个叫王振的太监代为批阅了几份奏折,朱高炽就有些喜欢这个太监,当然了这里的喜欢,自然是指那太监能识字,还是写字,能看的懂大臣的奏折,能代为批阅,朱高炽虽自认为是个十分勤勉的君王。
但要统领如此大地国家。处理那般多地奏章。依然会有些精神上地不济,加上他自幼身子有疾,往日做王府世子的时候,自然能应付,可如今管理这样大的一个国家,每天批阅数千份奏折,他自问做不到,平日里也想着让人帮忙分担一下,而最好的自然是身旁的太监,可惜身旁的太监倒是不少,却没几个认识字,认识字的不会写字,会写字的未必能临摹,临摹又不像,让他好生苦恼,直到那一晚上,一个叫王振的太监既认识字,又能写字,关键是自己的一手朱批也被对方临摹得极好,这些时日他偷偷的将一些些不要害地奏章都交给了王振代批,起初倒是有些担心,毕竟皇爷当年有祖训,太监不得干政,若是被那些外臣看出,少不了要罗嗦一番,可试了几日,那个叫王振的太监的朱批所模仿的笔迹竟有自己的九成,便是杨荣、杨博这些心腹大臣都没有看出来,更别说那些御史大夫,言官了,见没被发现,朱高炽心中暗喜,对那太监也十分的欢喜。
眼看今日的奏折少说也有上千份,不免有几分头疼,对着海涛丢了个眼色,海涛会意,弓着身子应了声,便出了御书房,走到门外,海公公面色登时阴沉了下来,他一直是皇上身边最为宠信的太监,只因为不识字,不会写字,不能帮皇上,才慢慢被皇帝疏远,这些时日皇帝时不时的提起王振,让他内心里感到不安,好在那王振对自己还算恭敬,为人也知进退,他才给了几分好脸色,否则凭着他御书房的首席太监的地位,对付一个新来的太监绰绰有余。
平息了一番心中的怒气后,海公公对门外的一个太监喝道:“去,让王振迅速来御书房,陛下有些差事要他来办!“
那太监心里一阵羡慕,心道:“这王振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竟被皇上欢喜!“眼看海公公面色不好看,急忙弓着身子应了声,飞快的去了。
明朝自朱元璋为防宦官之患,对太监的管理一向极严,不断不能读书写字,还不得勾结大臣,最重要的一条规矩,那便是不能太监随便出宫,这一方面是保证宫城内皇家的隐私以及人生安全,另一方面也着实为了防止宫中有地位,有身份的太监们与朝中的大臣们勾结起来,危害朝廷。
但这些规矩随着朱棣靖难之后,多有改变,太监依然不可轻易出宫,更加不能轻易的见外臣,这些规矩对于那些刚入宫的太监来说,的确是有些苛刻,但对有身份有地位的太监来说,比起洪武一朝宽松了许多。
所以偶尔也有些太监会出宫,宫内有太多的事需要出宫办,例如采购,外人只能送入宫门,而宫内所有女性因为怕和外面有染,是绝对不能出宫的,后宫娘娘、公主个人想要的东西,全都要太监出宫采购,还有传旨、运货、清垃圾、跑腿之类很多,出宫只要领个手续,拿个腰牌之类的就行了,而有权有品的太监,拿腰牌更是容易,甚至还能出令给其他太监发腰牌。今日王振就是奉命给宫里采购一些上等的宣纸,这活儿也不算太重,只不过这是他入了紫禁城后,头一次头一次出宫,内心不免有些高兴,办完了自己本分事情,他想了想便转身入了京城一座小巷子,这里在繁华热闹的京城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平民窟。
王振进入了小巷子,穿过最初的几间茅草屋,径自去了一座算不上豪宅,在这这一片平民窟绝对算得上是上等的人家。
王振左右瞧了一下,便走上前敲了敲大门。
咚咚咚几声后,门木被打了开来,从里面伸出一张女子的脸来,那女子看模样四旬上下,细眉薄唇,一张瓜子脸上布满了岁月的风霜,不过仔细一看,依旧是能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那妇人看了一眼王振,眼里闪过一丝喜色,看了一眼四周,便把木门打开了些,轻声道:“进来吧!“
王振将手中买的几件物件顺手递给了那妇人,身子一闪便走近了木门。
妇人又看了一眼四周,谨慎的关上了木门,跟着王振身后走了进去。
“你怎么出宫了?“那妇人看了一眼王振,轻声问道,语气里透着关切。
进了屋的王振似乎放下了心来,整个人也显得平静了些,在一张竹椅上落了座,也不待那妇人招呼,自己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汤,仰头咕噜咕噜几声喝得干净,重重的吐了口气,才摸了一把嘴角的残茶道:“今日给宫里买些东西,路过这里顺道来看看你!“说着看了一眼那妇人,轻叹了声道:”这京城住得还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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