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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峥看了半响,只觉桌上菜肴好多都是自己没见过的,若不是顾忌身份,以及身旁这么多的太假看着,他早就扑了上去,一顿猛吃猛喝,但这会儿必须按照规矩来,先是将菜肴逐一看上一遍,然后才决定吃那一道菜肴,二十道菜肴飞快的扫了一遍后,他的目光便盯上了左侧的锅烧鸭子,这道菜肴在路上听陈芜介绍过,铁锅鸭!是将填鸡的内脏净,洗清,加盐、酒、葱、姜,上笼蒸烂取出,拆净骨,抹上面粉,再用鸡蛋、湿菱粉、酱油调成糊,裹在面粉外面。二、开旺火热生油锅(油要没过鸭子),将鸭放入滚炸,至鸭浮起并转深色后取出,斩成长条,整齐地排在盘里即好,味道极好,杨峥今日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想尝一尝,况且这菜肴太多,桌子太多,他根本叫不出看不出什么菜肴,跟别说记住名字了,唯独这锅烧鸭子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不免多看了两眼。
身旁的太监立即会意,走上前用银筷夹了一块放入他的碗中。
杨峥在陈芜的提醒下,倒也知道自己这身份,吃起来从容不迫,缓缓将那鸭肉放入了口中,慢慢嚼了起来,肉质外脆里嫩,不由得让他食欲大动,又看了那烧鸭一眼,道:“这道菜肴不错!”一旁的太监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还会再一次给夹了一块肉脯放入了他的碗里。
杨峥再一次吃了,只觉这菜肴越吃越有味道,吃了第二口还想吃第三口,目光不自觉的再瞟了一眼,这一下,那太监面色有些难看,却没动,而是看了一眼杨峥身后的四位太监。
陈芜代替了那四位太监走了上来,面色有些尴尬的对着那太监道:“殿下最近国事繁忙,怕是一时忘记了祖宗定下的规矩,奴才给殿下说说?“
按照规矩,太子在吃饭,这些太监是不可说话的,但陈芜是朱瞻基的贴身太监,自小伺候他,在宫中地位极高,那太监看了朱瞻基一眼还是点了点头道:“有劳陈公公了?”
杨峥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陈芜,又看了看那面色难看的太监,心道:“你爷爷的,老子吃个饭而已,用不着这幅表情吧?“
陈芜看他一脸茫然的模样,生怕旁人看出什么,急忙道:“殿下,祖宗规矩?“
杨峥一愣,随即在心里“哎呦“一声:”娘的,忘记了这太子吃饭也不能随心所欲的,不管什么菜肴,即使它再可口,都不能连吃三口,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家规,叫作“吃菜不许过三匙”。因为皇帝、太子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一来怕有人在膳食上打主意,投毒谋害皇帝或太子;二来也是不想传出宫后有人假借御膳之名,招摇撞骗。“杨峥汗颜了一把,这才知道刚才站在自己身后的四名太监是做什么的,专门执行家规的,即便是皇帝,太子吃饭,也得遵循老祖宗定的规矩。皇帝、太子用眼睛看哪个菜,侍膳太监便将那个菜朝皇帝、太子身边挪近一点,然后用羹匙舀进布碟里。假如皇帝吃后说了句“这个菜不错”或是赞许点头,传膳太监就再替皇帝舀一次,同时将这个菜朝后面退,不能再舀第三次。如果连舀三次连吃三口,那四个太监中为首的一个就会叫一声:“撤”其余太监便将这个菜撤下去,而且此后十天半月就不会再见到这个菜了。宫中把这个规矩称作“传膳不劝膳”。
杨峥冲着陈芜点了一下头,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那烤鸭,心道:“这种吃饭倒也毫无乐趣?”有些不情愿的道:“孤忙国事,竟忘记了祖宗规矩,既如此,这道菜肴撤了吧?”
一旁的太监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着陈芜点了点头,陈芜会意道:“撤?“
立即有个太监上前,端起那菜肴转头就走,一点余地都不带。
趁着传膳太监正与端菜肴的太监交代什么,陈芜急忙伏在杨峥耳旁轻声提醒道:“殿下平日吃菜肴,每一道菜肴只吃一口便好?“
杨峥算是见识了帝王家吃饭,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知道了规矩,杨峥也不客气,二十几道菜肴,从最边缘的菜肴开始,每样菜肴吃上一口,绝不吃第二口。
那太监直到这会儿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给身旁的一个太监丢了个眼色。
那太监会意,急急忙忙的走了上前,恭恭敬敬的将十几名牌放在了一个大银盘中,然后放在了菜肴之中。
杨峥尚未说话,一旁的陈芜又小声提醒道:“他是敬事房太监!“
“敬事房?“杨峥大吃了一惊,看了不少前世影视剧,对这一类的太监太知道是什么人了,所谓敬事房就是掌管皇帝、太子的房事,皇帝、太子都归敬事房太监管理、记录。帝、后每行房一次,敬事房总管太监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生下皇子时核对验证,他本以为这一项只有皇帝才有,哪知道太子也这么办,这也不难理解,太子是国之储君,除了没有坐上那张椅子外,其他的倒是和皇帝差别不大,尤其在明朝,太子的自由度比起后来的清朝要大了许多。
杨峥面色有些难看起来,心道:“老子只是来装扮一下,可不是那动真格的,再说了,老子就是想动真格,待日后真太子回来,还能放过我?“想到这里,顿时惊得一声冷汗。
就在他惊讶之时,那太监将那银盘送了跟前,杨峥低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大银盘里,盛了几十块绿牌子,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名字,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这便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么?睡个觉整的那么烦躁,这太子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杨峥此时大为后悔。
见杨峥不动手,那太监将手中的盘子端高了一些,示意他翻牌子。
“老子是个山寨版,翻了牌子也不敢做?你还浪费这些力气干吗?”杨峥没好气的翻了白眼。
那太监看太子面色不善,吓了一大跳,颤抖着双手不动。
这时,一旁的陈芜低声道:“殿下这两日忙于国事,身子需要节制,今日就算了吧?“
“不错,孤今日累了,早些歇息?“说完,对着那太监道:”退下吧?“
那太监应了声,急忙退了出去,身后的一个太监立即掏出随身携带的记录本,躬身记录起来。
杨峥心头好奇,也不好多问,眼看自己也吃得差不多了,想起了先前的制度,这一次倒也不用陈芜提醒:“都赏了吧?“
那太监会意,开始收拾菜肴,将这些全部用来赏赐后妃和随行食用。
吃过了晚饭,杨峥亦可不敢多呆,冲着陈芜丢了个眼色,陈芜会意,急忙喊道:“太子回宫?“
门前侍卫一阵大喊,便要上前跟来,杨峥今日头一次做太子,不免不熟悉规矩,生怕被人看出马脚,便摆了摆手道:“你们都撤了吧?孤有陈公公在侧就好?“
侍卫应了声,各自退了去。
长廊里唯独剩下陈芜与他,杨峥看了左右,见四周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低声道:“陈公公,孤表现如何?”
陈芜本还有些担心,但看今日的从容镇定,倒也没出什么打错,见他面色苍白,便安慰道:“殿下不用担心,这些太监虽是敬事房太监,平日里见太子面也不少,但他们素来口风极为眼里,纵然殿下今日有些不对的地方,想来他们也不敢乱说,况且今日老奴观殿下神情举止,倒也算得上合体,没什么大碍?”
一听没什么大碍,杨峥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想起刚才的敬事房,不免有几分好奇,后世对帝王的房事诸多传说,如今亲自来勘察一回,自不会放过这其中的隐秘,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公公,孤你,今日孤若是翻了牌子该如何?”
陈芜正往前走,听了这话儿,下意识的左右瞧了几眼,帝王的事情,素来是隐秘,不能让人轻易掌握规律。不光这样,就算是皇帝,太子爱吃什么菜则是万万不能记录上档的,皇帝,太子也绝不会说自己喜欢吃什么,或者今天想吃什么。侍膳的太监及宫内人员更不许随便谈论,这可是宫内的一大忌讳,随意谈论或泄露皇帝用膳情况的人,轻者杖责,重者砍头,所以宫中极少有人谈起帝王家的生活起居之事。
陈芜面带忧色,他是朱瞻基身旁最受宠幸的太监,知道的事情不少,但他为人极为聪明,从不在宫中说起太子的一言一行,甚至太子喜好书法,丹青、好诗词歌赋,好南京的雨花茶他都不曾对旁人说起过,更被说朱瞻基的私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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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据考证,此牌正式的名字叫赍牌,因为常常在晚膳后呈进,亦称为膳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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