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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辅心头倒吸了一口气,若说先攻打京师,那不免感到好笑,京师经过永乐一朝的修建,北京城早已固若金汤,别说京城的三大营,还有锦衣卫、东厂等番子,兵马少说也有二十几万,四万人马就想夺取京师,简直吃人说梦,可夺取济南城就不一样了,按照枚青所言,济南都指挥使与汉王有约,那么汉王夺取济南就容易得多,加上济南城,城高墙厚,十分坚固,以此为根基,在徐徐图谋也不是不可能!“
正思索着该如何收场,却听得枚青道:“如今王爷万事俱备,就等国公一句话儿了?“说完目光便盯着他。
张辅知道对方这是在逼自己表态了,人家已经交出了底,自己在这里光说不练,可不能让人放心,自己必须拿出点东西来。
明白了这一点,张辅一点都不含糊,伸手入怀,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了,道:“这是武军都督府的令牌,所有的兵马,将士见牌须得听取号令,今日我便将它交给王爷了,也算是我的心意?“
枚青大喜,毫不含糊的接过了令牌,道:“卑职代王爷谢过国公了,他日事成之后,定不负国公今日相助恩情?“
张辅含糊的一笑道:“枚大人说哪里话,我与王爷的交情,说什么谢不歇的,你拿着这令牌,早些回去,京城人多口杂,莫要坏了王爷的大事?“
枚青本对此番任务没报多大的希望,人家已位极人臣,就算帮了王爷登上了九五之尊,也不过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好处改变不了多少,万一失败了,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依着今时今日的张辅未必肯冒这个险,可没想到最不被他看好的张辅竟是爽快答应的人,让他惊喜之余,不免有些疑惑的感觉,生怕这一切不是真的,直到手中握着令牌,他才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
当下收好了令牌,对着醉意朦胧的张辅一抱拳道:“多谢国公了,卑职这就告辞了?“
张辅似乎喝醉了,含糊的应了声,没在多话。
枚青不在多留,转身便出了英国公府邸,看着枚青消失的身影,那管家才从一颗大树后走了出来,轻轻唤了声:“老爷……?”
“哦……?”刚刚还醉意朦胧的张辅立即应了声,抬起来头来,两道深邃的目光立即闪射一道慑人的光芒,脸上再无半分的醉意,他盯着枚青模糊的身影,低声道:“可派人跟上了?”
那管家小心的应了声道:“阿发早已跟上了!”
张辅点了点头道:“知道该如何做了?”
那管家道:“老爷请放心,此人跑不了!”
张辅眼里光芒闪了闪,又看了一眼那道已经看不见的人影道:“尽快拿回令牌!”
“是!”
那管家应了声,弓着身子退出去。
北京是以一条纵贯南北的中轴线为依据进行布设的。外城南边正中的永定门,是这条中轴线的起点,皇城后门——地安门以北的钟鼓楼,则是这条中轴线的终点。
全城最宏大的建筑和场景都安排在了这条中轴线为基础,在其两侧作有机的布置和组合,其周围再部署以低矮,青灰色的四合院。而挨着皇城则有一片热闹非凡街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棋盘街,因为这条街道太过繁华,所以不少文人墨客留下了诗句,其中以“棋盘街阔静无尘,百货初收百戏陈。向夜月明真似海,参差宫殿涌金银。”四句最广为流传,棋盘街是元朝的繁华之地,朱棣迁都北京城后,将元代大内的太液池之东做出了修改,才修建了今日的北京城池,整座皇城虽说在元大都的基础上修建的,但整个模式却是按照南京皇宫,所以整个北京城的规模与气派可不是元大都可比的,而棋盘街作为老字号的街道,在新的皇城里,却散发了新的生命,可谓是百货云集”,由于“府部对列街之左右”,“天下士民工贾各以牒至,云集于斯,肩摩毂击,竟日喧嚣”,一派热闹景象。这显然是位置居中,又接近皇城、宫城和政府军、政机关,来往人多,商业自然繁荣,南北两廛,凡珠玉宝器以逮日用微物,无不悉具。货随队分,人不得顾,车不能旋,阗城溢郭,旁流百廛,喧喧哗哗,一片芳华之象。
枚青酒量并不差,一瓶杜康酒下肚,只不过是一时酒劲上头,过了那个劲儿也就没事了,这会儿出了英国公的府邸,上了街道,被冷风一吹,立即清醒了过来,摸了摸怀中的令牌,他顿时放下心来,心道:“我得赶快返回乐安州才是,不然怕夜长梦多啊?”心里有事,也顾不得这繁华的街道,什么酒肆、药堂、古玩店他都没看上一眼,却不知左侧的一个酒肆里,一扇窗户迅速被打了开来,一个满脸凶相的汉子飞快的瞥了人群一眼道:“是他么?”
另一个身材矮小,却透着一股恭维的汉子道:“不错,就是他!”
那凶横的汉子又看了看,这才端起了桌上的一碗烈酒,咕噜咕噜了几声喝得干净,伸手摸了一把嘴角的酒泽,低声道:“兄弟们干活了?”
窗户后面桌上的几个汉子闻声立即站了起来,各自丢了个眼神,走出了酒肆。
“哎呦……?”摇摇晃晃中,那一脸横肉的汉子走了出去,冲着枚青走了过去,枚青想着心事,倒也不曾察觉,待心生察觉,对方已经欺身到了跟前,正要行动,却见那汉子只是在自己怀里撞了一下,便退了开来,瞪着一双醉眼,骂骂咧咧的道:“爷爷的,怎么走路的……?”
枚青皱了皱眉头,明显是对方撞了过来,对方还得理不饶人的骂人,若是往日或者是在乐安州,此时的他立即一拳头挥了过去,可眼下是京城,他不敢贸然动手,况且他还身负重任,不便与之纠缠。
咬了咬牙道:“对不住了,对不住了,请见谅!”说着伸手入怀,从怀中摸出了一锭银子丢了过去道:“这点小意思,算是在下给这位兄台配个不是?”
那汉子微微一愣,伸手一抄,将那银子抄在手中,轻轻放在手中抛了抛,又回头看了一眼枚青,道:“兄台好阔气,我喜欢,相请不如偶遇,就冲着兄台这份阔气,我张亮请兄台喝一杯可好?“
枚青微微一笑道:“对不住兄台,在下还有要事?”
“哎,这天下的事情是做不完的,也不差那么一时半会儿,和几杯水酒,交个朋友耽搁不了事,走!走!”张亮说着便伸手来拉扯枚青,力道竟是不小。
枚青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对方,并不为所动。
张亮见他没动,忽然眼里闪过一丝怒色,道:“怎么,兄弟瞧不起张某,在下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这棋盘街也算是一号人物,刚才是看兄弟有几分好感,想请兄弟喝杯水酒,交个朋友,想不到兄弟竟如此不给面子。”
枚青看了一眼张亮,他这番话儿刚说完,对面立即走来了几个汉子,个个面露凶相,枚青武功高强,本也不惧,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况且这里是街头上,离六部并不远,万一闹腾起来,不免引起了刑部的注意,眼下他的身份,还真进不得衙门。
咬了咬牙道:“既如此,那多谢张大哥了?”
张亮见他答应,伸手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记,哈哈一阵大笑道:“这样就对了嘛,走,走喝酒去,喝酒去!”说着拉着枚青就走进了酒肆。
酒肆并不大,几张桌椅、一个柜台,四面的墙壁上,挂着不少诗词歌赋,也看不出出自何人之手,但门前的匾额上“轩辕酒居”四个金色大字,却是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左右两侧上下联倒是气势迫人“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一行人进了酒肆,一个小儿立即迎了上来,将几人迎到了酒肆最显眼的位置,几碟北京城时下的特色小吃,一坛女儿红很快就送了上来,张亮一手拍开了酒坛的封盖,一股酒香弥漫开来,张亮给他倒了一碗,道:“相请不如偶遇,难得碰上兄台这么豪爽的人,这第一碗酒我敬你!”
枚青不敢多措推辞,不情不愿的端起酒碗干了一碗!
一碗酒下肚,张亮便打开了话头,不着边际的说了起来,枚青耐着性子听了起来,原来这张亮先前是那个大户人家护院,可他嫌弃那东家罗嗦,便辞去了护院,在街上做了个小混混,没想到混了几年,倒也混出了点名气,最后被一个贵人看中了,参了军,在属下也做了也十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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