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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衣卫忽然目光一闪,道:“枚兄弟莫不要不知好歹,若不是我做了这番手脚,只怕你的血这会儿早已流干了,说起来,你得感谢我才是,若是枚兄弟想再去尝尝这种味道,在下倒是十分乐意奉陪?“
枚青打了一个寒颤,刚才那一幕简直是一个噩梦,恐惧的噩梦,哪怕是死也不愿意在受这种折磨。
见他不吭声,一旁的张亮大为得意,这时走上前道:“我说锦衣兄弟,你怎么知道枚兄弟受不了?“
那锦衣卫道:“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滴水刑,可是大有名堂,流传千年,多少比他硬气的汉子都受不了……?“他说着见张亮一脸的不信,继续道:”这滴刑在表面上看来无比柔和,实际上却惨酷到无以复加……?“
张亮看了看那沙漏的水,有些不以为然的道:“一滴水而已,能有多大的威力,锦衣兄弟,你莫要吹牛了?“
那锦衣卫平日最怕别人不相信自己的手段,这时便将这滴水刑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原来这滴刑的发明来自一个奴仆意外的疏忽。有一次纣王正在庭中散步,一个奴仆给纣王奉茶,他第一次侍候纣王,心中十分害怕,看到旁边兽正手中牵的豹子,更是紧张得手脚发抖,不小心弄洒了一点,有一滴水滴在了纣王的袍子上。他吓得连忙放下杯子匍匐在地,连一口气也不敢出,只有身子在发抖。
纣王的眉头稍微紧了一下,随后就马上舒展开来。他笑了,不同于其他虚情假意的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被灵感击中后满足的微笑。
他拂了拂袍袖,非常大度地把颤栗不已的奴仆扶了起来,柔声对他说:没关系,我不会将刀剑加于你身,你给我的,我会加倍赐还给你。左右皆称颂商王的宽宏大量。
商王接下来宣布了对这个奴仆的处置方式:让水滴持续不断地滴在他的头顶上。奴仆认为自己大难不死,磕头如捣蒜,眼泪都流了出来,扶在地上的双手还在发抖。左右侍从都夸赞商王的英明和宽容。只有一旁的刑官——商王总是喜欢随身携带得力的刑官,执行他那些不期而至的灵感——只有这名刑官知道,这将是一个漫长的、结果难以预料的刑罚。
而在纣王眼中,这些人的随声附和,显然说明他们对这个惊人的创意缺乏起码的认知,只能说明他们都是一群白痴,而真正的聪明人,一定会对这个创意佩服得五体投地。被这样一群白痴所环绕,以至于前无古人的创意无人激赏,他心里感到些许遗憾。
但是他知道,等到他们看到结局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会恍然大悟,从心里生发出对他的由衷敬佩。为了看到这群天真的白痴在那个时刻的表情,他对刑官耳语,叫他把另外三个人的名字都记下来。
刑官为了忠实地实施这个滴水的刑罚,精心设计了一个装置:在一个方形底座的四角,四根立柱支撑起一块坚硬的木板,木板正中有一个巴掌大的圆洞,犯错的奴仆坐在底座中间一把舒适的“窄床”上,头顶的正上方正好从圆洞里面露出来。
奴仆的头被固定住不能动弹,四肢却能自由活动,但是由于头顶硬木板的阻挡,自己够不到从圆洞里面露出来的头顶。头顶上面悬着一个水桶,桶底凿了一个小眼,让水慢慢滴在犯人的头顶上。刑官每天早上往桶里加水,一桶水一天恰好滴完。这个装置没有一点锋刃,实现了纣王刀剑不加于身的诺言。
执行刑罚的最初一段时间里,犯错的奴仆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因为除了脑袋不能动弹以外,这个过程与他过去的生活相比简直是享受:他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他一辈子都没坐过那么舒服的东西,刑官反而像奴仆一样伺候着他,每天给他端来管饱的三餐饮食,在他需要便溺的时候给他换上马桶——他这辈子这才头一次用上马桶,细心地给他增减衣服,确保他不会着凉或者受热,帮他仔细地擦洗身体以免他染上什么不洁之病。他恍惚间觉得这简直是贵族的生活,他问刑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刑官一声不吭。“
众人听得越发鄙视起来,尤其是张亮心道:“我就说什么,什么酷刑,分明是一种享受嘛?”
枚青听了却是皱了皱眉头,心道:“难道刚才那种无尽的恐惧是一种错觉,莫非我真的如此i不禁吓?”
那锦衣卫似乎看出了两人的心思,倒也不点破,继续道:“纣王不时来探访这个犯错的奴仆,每次都带着当时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那些人和这个奴仆一样一脸不明所以。看着这群白痴茫然的表情,商王心里已经不再遗憾,取而代之的是更加令人兴奋的期待——当他们终于发现这个刑罚的意义并且受到震撼的时候,一定会给商王带来巨大的满足感。
半个月之后,犯人感觉到头顶有一点异样,也许是一直在滴水已经感到麻木的原因吧,那异样的感觉并不明显,要仔细体会才能觉察得到。“你的头皮已经泡软了。”刑官叹了口气。犯人听了有些不安,但是也不觉得会怎么样:“泡软就泡软吧。”
“你头顶的头发开始往下掉了。”又过了将近一个月,刑官严肃地告诉犯人。纣王和他的随从也在场,随从们和犯人都感觉到事情不太简单,脸上那种轻松的表情一去不返。
当行刑人告诉犯人,他头顶的头发快要掉光的时候,犯人感觉到头顶有点疼了,那种痛不再像以前那样隐隐约约,他吃饭嚼东西的时候更可以明显感觉到。事实上,他头顶那块的头皮已经完全软烂,胀得又白又厚,并且在水滴的作用下开始裂开、剥落。看到这种情形,随纣王到访的随从们一言不发,纣王心里得意起来。“
张亮这时候觉得这刑罚不那么简单了,再看那锦衣卫时眼里满是惧怕之色。
枚青更是浑身颤抖。
唯独那锦衣卫的声音还在说道:“浸透了水、快要剥落的头皮开始腐烂,招来了苍蝇。刑官一边驱赶苍蝇,一边每天熬制药汤加入水桶,以阻止头皮腐坏。在水滴极其缓慢而轻柔的冲刷下,头皮一块块脱离了天灵盖,露出白花花的颅骨。犯人已经痛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他问刑官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实在受不了了。刑官无奈地说这个事情谁都没有经验,谁也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听到这儿枚青面色苍白,嘴唇哆嗦的厉害,因为刚才他就是这种感觉,那一滴一滴的水仿佛永远没有头一样,他不怕任何酷刑,唯独这种永无天日的等待最是受不了!
场上一片沉默,其他锦衣卫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刑罚,听得津津有味,唯独听到了这儿,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这一辈子若是碰上了这种酷刑,还不如直接死掉。
那锦衣卫很满意众人的表情,继续道:“水滴开始缓慢地侵蚀和冲刷犯人的头盖骨。刑官加入的药汤起了作用,伤口没有发炎腐烂。刑官还会仔细寻找褥疮的苗头以便及时施药。犯人身体健康,头脑清醒,毫无障碍地感知着这漫长的愈演愈烈的痛苦。
这时候天气已经变冷,为了防止结冻,刑官忠实地守候在犯人身边,把牢房用柴火烤的温暖舒适。日复一日,犯人的头盖骨越来越薄,痛楚也越来越剧烈。犯人开始嚎叫,终日呻吟不止。
他忍不住发狂撕扯自己的衣服,捶打自己的胸膛,把胸口抓出一道道血痕。他拼命地抓挠头顶的木板,结果只是把自己的指甲全都掀翻。前来观察的随从们看到这时已经心惊胆战,纣王的嘴角含着得意洋洋的微笑,他知道他们以为这就是最惨的地方了,这只能说明他们依然还是一群白痴。
为了防止自残,刑官不得不把犯人的双手绑到背后。为了继续保持他身体健康,刑官给他的手上了药,在他嚎叫不止的时候,给他嘴里插上漏斗灌进菜粥。刑官仔细观测着头盖骨厚度的变化,小心预测着头盖骨被水滴击穿的时刻,他知道这是对商王来说非常重要的时刻,绝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张亮面色惨白,嘀咕道:“这太他妈残酷了,这可是生不如死啊!“
枚青则是吐了口气,心道:“幸亏我识相,否则尝试这种刑罚,生不得,死不得,当真不值得!”
那锦衣卫的声音并没有停下来,继续说了下去:“直到第二年一个大雪纷飞的黄昏,这个时刻才终于迫近了,刑官请来了商王和他的随从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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