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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出现一个致仕的尚书,拥有十万,几十万亩良田的巨大差距,从一品到九品,算上秀才、举人,进士,这样下来,所能兼并的良田也不至于太大得离谱,一旦超过,自有朝廷律法来办事,到时候秩序朝廷司法制度完善,打击一些新心生不良的富户、大户简直易如反掌。
大明的良田除了富户大户的特权占了大半之外,有一小半被王侯功勋所占,这些人多半是开国功臣,靠着祖上跟随洪武爷出生入死,打下了铁饭碗,拥有了世袭田土免赋役的权利,这种权利其实危害极大,因为追随洪武爷的时候,也许家族并不那么大,经过岁月的洗礼,许多早已发展成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这些人凭着祖上的特权可以获得一份不少的免征徭役、赋税的权利,年月好的时候,倒也罢了,一旦碰上了天灾人祸,一些不堪赋税沉重的百姓,必然会将田产投其门下获得赋税、徭役的庇护,久而久之这些王侯公孙所得田产不亚于官员,豪门大户,对苏州的危害不少,依着杨峥的意思,这份权利就不是不能存在,但毕竟这规矩延续了六十载,不是说断就断的,因此他给出的建议是,这些王侯公卿的特权,就该随着父辈的去世,而逐年减少,而不是逐年增多,当然了,若是这个家族有志气,为朝廷立下功勋,也可以重新获得相应数量免赋役权利,算是做到了不杜绝,但也不支持。
最后还有一条让人拍案叫绝的手段,那就是以朝廷的名义给百姓发一条号令,但凡能将自己土地抱在手中耕种五年的,并且缴纳赋税的百姓,可以减免相应的赋税以及徭役,并且还是逐年增加的趣事,而这一条规矩也不只是说说而已,将会作为定制,永不更改,百姓往往因不堪徭役赋税的沉重变卖良田寻求庇护,杨峥针对这一条表明了立场,最大的庇护,不是来自别人,而是自己,只要你守住自己的田,好好耕耘,按时缴纳赋税,所获取的庇护远远大过富户,大户给的好处!
以上的手段虽不至于杜绝土地兼并,但比起毫无节制的特权来说,有这样的三条限制已算是非常难得了,在免赋税徭役的数量上的限制,加上又给了百姓免除赋税徭役的新出路,无疑给土地兼并做出了诸多的限制,无论是在速度上,还是在土地的兼并数量上,都是做到了遏制,即便是他们明日走,只要这个规矩落实到位,苏州的良田就绝不会大面积的落到了富户,大户的手中,而赋税的问题也不至于年复一年的拖欠,可以说这是一个做好了善后服务的法子,总不能辛辛苦苦弄了那么大的动静,等自己一走,就回到了解放前吧。
“好,这法子好啊,有了这法子,无论是苏州的大户富户,还是苏州的百姓都要掂量掂量了,投献也好,兼并土地也罢,说到底都是违法的事情,虽然这事儿你知我知,可如果冒着莫大的风险去做,那就得不偿失了?好,好,大人果然心思细腻,竟能想出这等善后之法,卑职好生佩服?“况钟由衷的道。
杨峥道:“你别光顾着佩服,这事儿成与不成还得看你况大人了?“
况钟道:“大人只管说来便是,卑职定会全力以赴?“
杨峥哈哈一笑道:“这事儿用不着你全力以赴,只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大人只管说来便是?“况钟一本正经的道。
杨峥道:“很简单,这事儿若有我来上奏,必会被有心人看做是别有用心的举动,少不了被人拿来做文章,弄不好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反而是况大人,你有公正无私之名,谁也不会怀疑你会从中做什么手脚,攻击的力度反而小了许多,事情反而更容易成功。大明做官,做的就是名声,要说这好名声就是好啊?本官可羡慕的紧啊?”
“大人说笑了“。况钟淡淡的应了声,面上并无得意之色。
三人就这事儿又说了一番话,杨峥细细叮嘱了几句,这事儿便由况钟去办了。
事实上杨峥的顾虑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光是限制土地兼并的数量就是一损害官绅特权为代价的,更何况还有取消王侯公孙的特权继承,若有自己去上奏,这事儿不引起旁人嚼舌根才怪,经过上次的大争斗,那帮言官恨不得他出点什么事情,好一血昔日的耻辱,所以这事儿即便是他全无私心,也遭人怀疑,反而是况钟,无欲则刚,公正无私的名声不是一日两日,而是二十余年如一日,其高尚的节操早已经过了岁月沉淀,深入每一个官员的骨髓里,这些官儿可以怀疑任何人的私心,唯独不会怀疑况钟,有他上奏既彰显公正无私,又能减少这几条规矩落实到实处减少阻力,算是最佳人选了。
事情如杨峥所料想的一般无二,蠢蠢欲动的言官虽有些不满,但碍于况钟的名声,愣是没人站出来说一个不字,而那些王侯公孙一个个板着脸,就是不说话,眼睁睁看着奏折经过皇帝的手转到了内阁,内阁批了票,皇帝披了红,盖了玉玺大印,就此成了铁板钉钉的事实,就是没人上前说一个不字,对于这帮压制着怒火的言官,王侯公孙,内阁可不想成了攻击的对象,朱批刚下来,就匆匆转到了六部,有礼部派人送到了苏州。
带着朱批大印的号令不过才五日的功夫,就从京城一路飞奔落到了杨大人的书桌上,杨大人便是看也没看,就让徐朗抄录了在案,然后盖上了巡抚衙门的印章,就让人贴了出去。
这样的告示少不了几家欢喜几家忧了,几个实在憋不住的富户,干脆站在衙门门前破口大骂,可一看那飞鱼袍,绣春刀又不敢骂得太狠,生怕巡抚大人愤怒之下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还真不知道,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教训,多数的富户大户选择了沉默,告示既是来自朝廷的旨意,那说明这事儿朝廷已做了定夺,除了照办一条路之外,还真找不到第二条路,总不能为了这么点良田去造反吧。
本着这个心思,告示的第二天,退田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而那些一直观望的王侯公孙也不情不愿的退出了多余的良田,不过一日的功夫,知府衙门的账册上又多了三十万的良田,看着无限变大的数字,况大人难得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对着账册一个劲儿的大叫:“好,好,好!“吓得一帮衙役还以为况大人魔障了,差点没喊来了神婆,总算是迫于况大人平日的威严,没人敢这么做,要不然苏州城又多了一件趣事了,虽说少了一件趣事,但总算是多了一件振奋人心的大好事,相对于那些愁眉苦脸的富户大户,王侯公孙,百姓难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丢失的良田失而复得,只要用心耕种,朝廷不断可以减免赋税,还给减免徭役,这可比什么投献的好处多多了,不仅如此,有了朝廷这些法令,他们也不用担心富户大户的报复,因为一旦土地的特权被限制,其实他们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往日高高在上的员外老爷,也不是那么可怕,没准儿自己努力耕种,他们还不如自己呢?大好的形势下,大雪过后的苏州,难得变得热闹起来,沉浸了多日的饭馆,酒肆,茶楼、饼店重新开张,各种吆喝声中,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百姓,他们嘴里唱着歌谣:”郡中齐说使君贤,只剪轻蒲为作鞭。兵杖不烦森画戟,歌谣曾唱是青天。况太守,民父母。愿复来,养童叟……眼前百姓即儿孙,莫言百姓可欺,当留下儿孙地步;堂上一官称父母,漫说一官易做,还尽些父命恩情。“歌声很快传遍了苏州的大街小巷,商贩,乞丐,难民也顺着唱了起来,直白的歌谣谈不上动人,但胜在情真意切,短短数句便将百姓的心头的感激之情给唱了出来,苏州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到百姓自发唱的歌谣,声势浩大的歌声,让那些憋着怒火的富户大户也骂不出声来,就连几个胆大王侯公孙想趁机写几篇骂杨大人,况大人的文章也选择了避开锋芒,寻常写一次机会。
百姓的欢呼声,凭着杨大人如今的地位知道并不难,事实上百姓的热情如此高涨,即便是一个路人也知道百姓在感谢什么人,所以杨大人没有动用什么手段,便轻而易举的知道了这一切,听着百姓反复吟唱的歌声,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自己在苏州的这一番所为算是得到了认可,世间没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一个父母官听到百姓的赞扬声更让人高兴的,这意味着什么,不为官不知道,一旦坐在了官这个位置上,什么升官发财,都不及百姓的这一声赞美,公生明,廉生威!吏不畏吾严而畏我廉,民不服我能而服我公;公则民不敢慢,廉则吏不敢欺。“这绝对是对父母官最真实的写好,至少杨大人在这一刻下了决心,做一个受百姓爱戴,赞扬的好官,而在这一股强大的精神力下,杨大人算是彻底放开了手脚,从宣德五年年尾开始,展开了轰轰烈烈的米价之战,新一轮的风暴从宣德六年初便拉开了序幕。
写到这里,第九卷《醉卧沙场君莫笑》算是写完了,时间有点久,篇幅有点长,但该说的都说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至于大家所期待的坑,下一卷会有交代的,有书友问《逍遥江山》下一卷的内容,甚至问有没有下一卷,这里说一下,下一卷肯定有的,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下一卷卷名《一蓑烟雨任平生》请诸位多多围观,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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