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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见苏云烟不再继续求死,便继续道:“就算要死,也要把事情搞清楚再死!”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虽然共处一室,但到现在为止,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什么?”苏云烟一惊。
李云指了指两人的衣着,“你我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并没有那种事后的痕迹,怎么就断定我们做了那事呢?”
苏云烟这才注意到,两人的衣衫确实完好无损。
她脸色绯红地再次求证:“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李云俯下身,眯起眼:“怎么,你想跟本宫发生点什么?”
两人气息交互,空气似乎灼热几分。
苏云烟触到李云的目光,像被火燎了一下,猛地缩回脖子,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她紧紧攥着衣角,一颗心怦怦直跳。
与三皇子有婚约在身,醒来时又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便认定自己清白已毁,有违妇德!
才在羞愤之下想一死了之,保全家族名声。
可如今听太子这么一说,似乎的确什么也没发生。
见苏云烟这副娇羞模样,李云也不再逗她,直起身子,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说吧,你是怎么到东宫来的?”
苏云烟定了定神,回忆起昏迷前的场景:“臣女昨日陪丫鬟上街采买,走到一处僻静巷子时,突然闻到一股异香,便不省人事了……醒来就在……这里。”
“就这样?”
李云皱起眉头。
原主的记忆也是一团浆糊。
整日里除了酩酊大醉,就是和宫里的舞女载歌载舞,压根儿想不起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女人绝对不是自己来的,也不可能是原主掳来的。
那么,是有人故意设局?
可自己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废物太子,谁会费这么大劲来算计他?
李云努力搜刮着原主的记忆。
信息很明确,他这个太子就是个废物,整天游荡在被废的边缘。
之所以现在还稳坐东宫,全是因为二皇子和三皇子斗得你死我活,无暇他顾。
而他那皇帝老子更是个废物中的废物,不理朝政,一心只求长生不老的仙丹,不然原主也不至于夜夜笙歌没人管束。
朝中大小事务,全靠手握兵权的定国公苏战和其做皇后的妹妹在支撑。
这一家子,可谓是忠心耿耿,不然这皇位早就换人了!
就在李云苦苦思索之际,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听闻太子殿下身体不适,魏公公特来探望——”
闻言,他眉头一皱。
记忆中,皇宫里只有一个魏公公,名为魏渊,司礼监司管,掌管宫廷礼仪。
禀报声还没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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