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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姜姩放下木兔子,起身扑进他怀里,祁珩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紧她后脑。
“怎么了?”
“相公。”姜姩抬头看他。“我们要个孩子吧。”
祁珩一愣。“是不是母亲逼你了,你不要在意她的话,我们才刚成亲,不急着要孩子,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姜姩摇头。“不关母亲的事,是我想要孩子。”
如果早点怀孕,那个孩子会不会早点来到她身边。
姜姩勾着他脖子往下压,双腿顺势缠上他劲瘦的腰,动作蛮横的压他唇上,急切又炙热,祁珩被她勾起欲念,扣紧她后脑,强势的吻她。
祁珩压着她倒在床上,强有力的臂膀环着她修长的娇躯,一寸一寸攻城掠地,急促的喘息在房间回荡。
事后,姜姩趴他宽厚的胸膛上,祁珩一下又一下的抚她背,屋里静谧的落针可闻,良久,祁珩开口。
“姩姩,你有事瞒我。”
姜姩愣了一下,如此离奇的事,不知道怎么对他说,他们是夫妻,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她为自已有秘密瞒着他而心中有愧。
“相公,你信我吗?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信我吗?”
“我信。”祁珩轻吻她额头。“你是我妻,是我最亲密的人,你我本一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姜姩心里如被乌云笼罩,黑沉沉的,压的她喘不上气,此时,却突然拨开云雾,温暖的阳光洒进来,柔和而灿烂。
“相公,你是我最好的相公,无论前世今生,你都是极好极好的,两世遇上你,是我之幸。”
祁珩心神一震,“你说两世,什么意思?”
他心脏紧缩,猛然想起前几天那个让人窒息的梦,心口传来钝钝疼痛。
姜姩脸颊贴着他胸口,想起憋屈的上一世,委屈感袭上心头,泪水顺着眼角流出,祁珩察觉到一股湿意,探手一摸,是她的泪。
“姩姩!”他急切的坐起身,低头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一定要憋在心里不能与我说,我是你丈夫,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相公。”姜姩搂紧他。“这是我第二次嫁你,你知道吗,上一世我因自卑忧思过重,得病死了,真的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死后又回到未出嫁前。”
祁珩听不得那个死字,他死死的嵌住她肩膀,厉声喝止。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永远都不许说,你会平平安安的,会健健康康的,我们也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姜姩委屈的戳他胸膛。“我死后,你一定又娶了一个名门贵女,凭什么!”
“没有!”祁珩握紧她手,与她十指相扣。“因为,我可能比你死的早。”
梦里,他一听说妻子病重,心急如焚的往回赶,却被人围堵击杀。
“还记得我与你说过,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知道你病重后,回去找你,路上被人用箭射死,万箭穿心,肯定死透了,所以,我应该比你死的还早,绝对没有娶什么贵女。”
姜姩呼吸急促,铺天盖地的心疼几乎淹没了她,眼眶又红了,抱着他哭的停不下来,凌乱的发丝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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