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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张名振率领的神武军继续驻守沛县,拱卫徐州外围防务。
六月一日清晨,韩烈率领大军抵达京口。
兵部右侍郎孙传庭,率领兵部郎中杨廷麟,礼部郎中黄毓祺,此时黄毓祺已经再升两级,由正六品礼部主事,升任正五品礼部仪制司郎中。
还有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使谢山等一众官吏,在京口码头迎候。
一行人多时未见,当韩烈乘坐的楼船刚靠岸,孙传庭等人便激动的迎了上来。
韩烈在下船之际,向孙思克下令道:“命令船工,亲卫营下船后,返回北岸继续渡军过河。”
几万大军南下,在北岸瓜洲渡口登船时,只先渡过了亲卫营。
“伯雅先生风采依旧,烈甚感欣慰啊。”
头戴葛巾,身穿一袭澜衫儒服的韩烈,腰缠玉带,悬挂一柄缠丝宝剑,疾步上前,向孙传庭行礼问道。
“大将军折煞下官,老朽岂敢受大将军之礼?”孙传庭连忙躬身拜道。
“在先生面前,没有大将军,只有晚生韩烈。”韩烈上前一步,握着对方的手,面露微笑的亲切说道。
之后韩烈又跟黄毓祺,杨廷麟、谢山等人寒暄。
因为要等待后续大队人马渡河,韩烈与众人先进了京口渡休息。
京口码头可是江南著名渡口之一,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渡口,每天南来北往的船只,络绎不绝。
一个小小的京口巡检使,正九品小吏,在京口渡的权势,内陆地区的七品县令,人家都不换。
北方地区如今战乱不休,可到了京口渡,却是歌舞升平,一进入集市,到处都是酒楼和摊贩。
见到韩烈一行军队,摊贩商人虽然纷纷让道,却也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好奇的驻足观望。
京口渡属于镇江府管辖,今日迎候的场面,镇江知府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抵达驿馆时,巡检使和驿卒恭恭敬敬的站在驿馆门口,连上前行礼的勇气和资格都没有。
“不必迎候,都退下吧。”骑在白龙驹马背上的韩烈,看了眼那些低眉顺眼的驿卒,摆了摆手与孙传庭等人走进了驿馆。
“都吃过早饭了吧?”在大堂上入座后,韩烈关切的询问了句。
“吃过了,大将军是否用过餐了?”孙传庭笑着回问道。
韩烈在船上吃了稀饭,这会倒也不饿。
孙传庭他们昨天夜里就赶到了京口渡,一大早就在集市用过餐。
聊完闲话,大家的话题一转,随即进入正题。
“大将军,陛下如今病重,怕是命不久矣,下一步该拥立那位王子继位呢?”
在座的孙传庭,黄毓祺,杨廷麟,谢山都是韩烈的心腹。
驿馆由孙思克率领的亲卫营包围,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对于弘光帝朱慈烺突然病重,韩烈接到消息时,也是吓了一跳。
要知道朱慈烺如今才十七岁,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说起来这事并不奇怪,自从国丈周奎被贬,中风不起之后。
朱慈烺身边没有了可信之人,围绕在他身边的太监,个个都是谄媚之徒。
为了拍马屁,这帮太监近半年来,每天都给朱慈烺寻找丹药,朱慈烺为了麻痹自已,更是把那些丹药当成蚕豆吃。
半年下来不是在吃丹药,就是在宫中胡搞乱搞,现今后宫的宫女,已经多达五百人之多。
这样瞎折腾的朱慈烺,要是不死才叫怪事。
只是让韩烈吃惊的是,历史上的弘光帝,虽然是福王朱由崧,但也是在位不足一年就亡国被俘,最后被建奴所杀。
时间点也正是在今年的五六月之间,如今朱慈烺继位,也不知道是天命如此,还是机缘巧合,不但同用了弘光年号。
而且竟然也在这个时候病入膏肓,即将身死。
这一切让韩烈想想也有种天命如此之感。
如果天命不可违,注定是满清一统天下,那他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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