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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牙部落有五千户毡房,一户出两丁也有一万名控弦锐士,你人数比他多,地方比他熟,以逸待劳又比他们耐寒?他曹敖前锋能有几人?三千还是五千?就这样的实力对比,你连对方主力都没遇到,就给我打成这样?
三万多名部众全失,你就带着一百多人,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跑到我这里来?
你还有脸过来?就算是三万头羯羊,站着不动,他曹敖一个早上也杀不完。
你也是随我南征北战的老人,打过山里的野人,跨过薛国的边城,你现在来告诉我,你这颗顽石一样的脑袋里面,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他每说一句话,就往阔拓背上抽一鞭子,夹杂金丝的皮鞭,抽得阔拓背上血肉横飞。
他却只敢闷哼几声,一句叫喊也不敢发出。
直到屠居收起鞭子,后退几步,气喘吁吁的指着他的脑袋,厉声问道:“说清楚当时的情景,胆敢遗漏一点,挖出你的心脏,与羊肉一起煮了喂狗。”
阔拓保持跪倒的姿势,仿佛担心屠居的鞭子够不着他似的,向前肘行几步,抬头咬牙切齿的道:
“大王,此战大败我固当死,更不敢奢求脱罪饶命,只希望大王能给我一次报仇雪恨的机会,让我在大王的营中与羊同睡,与狗同食,再苟活几月。
待到明年南征,号角响后,我必然在第一时间杀向薛国,如果我的马蹄往北迈出一步,我就躺在地上,让后面的大军踩踏我的尸体而过。”
屠居大怒,“唰”的一鞭,抽在他后脑勺上,骂道:
“我让你说当日的情景,不是让你在这里求饶,给你三句话的机会,说不出个缘由,就将你五马分尸。”
阔拓一阵眩晕,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嘴,道:
“五天前的傍晚,我部斥候来报,曹敖大军还在朔州未动,固阳只有五千守军。”
“第一句话。”屠居左手握拳,伸出了一根手指。
“第二天午夜起了大风,五步之内不见人影,我派出了七波斥候,尽皆迷失不回,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大风才停。”
“还有最后一句。”
屠居手上的姿势没有改变。
“风停之后,我再次派出了两个百人队南下,只回来两人,言说曹敖的大军已在五里之外。”
阔拓一口气说完,脑袋死死磕在地上,静候自己的生死。
屠居听完,烦躁的在他身前左右踱步,突然转向左边一人,大声问道:“须卜当户,朔州离固阳多远?”
身穿斜肩羊袄,年约五旬,保留着鲜于传统挽辫发式的须卜且渠,整了整衣襟回道:
“一百五十八里。”
“固阳里林牙部落多远?”屠居又问。
须卜且渠回道:“三百七十二里。”
屠居转头,狠狠一脚踹在阔拓肩膀,将他踹翻在地,厉声骂道:“你告诉我,曹敖是怎么做到只用八个时辰,就带领大军奔袭四百多里,杀到了你的面前?”
阔拓摔倒之后一骨碌爬起,立马跪好,倔着脖子回道:
“事实就是这样,大王就算现在把我剐了,我也不敢有丝毫夸大和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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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能报仇雪恨,左右不过一死,他也算是豁出去了。
“大王……”
突然右首一位老者站起。
屠居看了过去,耐着性子问道:“兰耶将军,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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